的。”
见掌柜的的说的如此耐人寻味,谢文文挑眉,虽然他们有自己的主见,可在经验老到的前辈的点拨前,他可是要听的,毕竟,不听老人言,可是要吃亏在眼前的。
“看来您老有高见啊,晚辈求指教。”
谢文文眼巴巴的央求的望着他,叫人不忍于心拒绝。
掌柜的朝他招呼,“过来,我悄悄给你说。”
还得悄悄摸摸的说?这么神秘?
谢文文更加好奇掌柜的要说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可能是对他们有帮助的线索呢?谢文文眼前一亮,连忙凑过去,附耳倾听。
“你知道,北境么。”
等了半天,才听到掌柜的吞吞吐吐的说出来个这么让人讳莫如深的几个字。
北境?关北境什么事情?北境离这里还远着呢?八竿子打不着吧。
谢文文眨了眨眼,点头。
“知道啊。”
掌柜的见他知道的还不少,目光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神神秘秘道:
“离北境最近的地域是苄安,你可知道那向来水土丰茂的苄安,已经三年大旱了。”
谢文文皱眉,苄安大旱之事他不清楚,这是皇帝和当官的该操心的事情,跟他可没有半分干系,再说了,为什么要提起苄安的大旱?这女子失踪案子又跟苄安有什么联系?难不成掌柜的在忽悠他不成?
谢文文心底起疑,已经在腹诽起人了。
“苄安的大旱跟宝庆的数十名女子失踪案有什么关系?”他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开什么玩笑,他是认真的,可不是来听人故作而言他的。
掌柜的见他如此迟钝,不禁摇头露出失望的神色。
“所以说你们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不知各中缘由。”
谢文文跟吞了苍蝇般的无语。
他不就是问个问题,这做什么上升到人身攻击,至于他的经验,一定要把那毛头小子几个字挂在嘴边么,他哪里看着像毛头小子了?都快及冠的人了,这么说有些侮辱人了吧。
谢文文脸上掠过郁闷,就听掌柜的娓娓道来。
“在大旱刚发生的那一年,风调雨顺的苄安一夜之间颗粒无收,百姓们怨声载道,从此民生维艰,为此,想尽了诸多办法解决,官民多次开坛祈雨,你知道当时的苄安给老天爷和龙王献祭的是什么吗?”
掌柜的一脸严肃的盯着谢文文,如此郑重其事让谢文文收起了散漫,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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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掌柜的话里的凝重,联系到如今宝庆发生的事情,然后试探道:
“献祭既然是三牲为主,可你说的这样神秘,难不成不是三牲?是、人?女人?”
自古以来,献祭人的事情屡见不鲜,可是,自从卫国建国以来,便严令禁止这样的生杀予夺,更是以威严的律法的修订赋予了人们生命生活的权利,不得成为祭品被人以苍生的名义夺取生命。
可是,没想到,在今天,他居然又听到了这样的事情发生,简直令人痛心疾首。
掌柜的惊叹于他的敏睿,他不过才说出了前因,他自己就已经料到了后果。
“你小子聪明,就是人,还都是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一个个的年岁都要在十三岁到十六岁之间,要待字闺中,且身体完好无残缺的清白姑娘。”
说话不过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情,可是,说出来的内容却叫人悲愤填膺。
谢文文只觉得喉咙干涩,像是被什么哽在里面,上不去下不来。
短短一句话,却决定了当年苄安少女的一生。
如今这世道啊,还真是个人吃人的世道。
大旱本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