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歹,至少,也懂得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时候收敛!这一点,他谢敬丰永远比不得。
“谢敬丰!你的礼义廉耻被你读进狗肚子里了么?如此睚眦必报!你要置王府于何地!”世人皆说谢敬捷如何的英勇无畏,可也是他一次次在战场上拼死杀敌才换来的这样的好名声!都说北境上下忠肝义胆!那也是他们日复一日的鞠躬尽瘁得来的!可他做了什么?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如此猖獗,置王府于何地?要让世人的骂名都因为他一人而淹没整个北境王府吗?
谢文文挣扎的要前去,被人从后面死死的扯着,看着他恨不得要冲过来教训他的样子,谢敬丰一副不以为然的姿态,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只觉得吵得慌,看着人斯斯文文的,原本也以为是个知书达理的,没成想闹起来跟那些小家子气的人有何区别。
“行了,别对我吵吵了,我要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可真就觉得自己能是一盘菜了?王令嗣帮你,可不代表他就能处处帮到你,在这北境,是我谢氏的天下,哦、对了,你也姓谢,可你没有那个好命,你惹到了我算是碰到钉子了。”他说完就冷呵了一声,对他的轻蔑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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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敬丰自认为背后站着的是整个北境,是北境王,是北境未来的王。自认为有北境王,有世子给他撑腰,便有恃无恐,便能在整个北境横行霸道,这是从小他学来的道理。人这一辈子,命好才能注定一切,就像他,虽然跟着姓谢,可啥也不是,永永远远都只能是现在这样被他拿捏的蝼蚁!
听着谢敬丰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谢敬丰居然庆幸这只是在宁州,但凡不在北境,他如此跋扈,便是在一点点的消耗朝廷对北境的耐心。
他依仗着北境而活,他也有这个自知之明,看来,他走这十年,王府对子嗣的教导已经松懈到如此地步,除却教养出一个才华盖世的谢敬捷,其余人,已经是黔驴技穷了么?
“呵,我以为你是多么厌恶谢氏这个姓氏呢,才对我嗤之以鼻,看来你还是懂的仗势欺人的。”
仗势欺人这个词,如今是被谢敬丰玩的淋漓尽致,他这十多年,可没少仗着王府的势为所欲为。
他盛气凌人的瞅着谢文文,微抬的下巴,眼里满是倨傲。
“你知道什么?你别以为你姓了谢就以为能沾到我们王府的光了?我告诉你,除却我家里人,小爷我谁都看不上!”
谢文文嗤笑一声,他垂着头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可得小心了,你今日所行我会全权告知王爷世子。”
谢敬丰不是个会被吓住的人,他敢把谢文文抓住来羞辱就说明他的嚣张,这群侍卫都是他兄长的人,除却杀人放火,他的命令无人敢违背,可也是在变相的保证,只要他不做杀人放火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能够被摆平。
今日还是头一次有人威胁他呢,居然说要把他的所作所为告知于他的父兄?呵,真是够可笑的。
他的确害怕父兄的诘责,但他有恃无恐,一个外人,怎可轻易撼动父兄对他的喜爱!
“你敢恐吓我?你觉得,我的父王兄长会因为你一个外人的三言两语就对我责备么?”
这种事情他可没少做,但真正能让父兄对他大发雷霆的还少之又少,父王虽然痛恶他顽劣不堪,可兄长却对他向来包容,只要他能让兄长消气,便不成问题,父王也无法反驳兄长的决定!
由此可见,王府对谢敬丰的宠溺已经是在纵容他的蛮横嚣张,他不清楚为何自己幼时,父兄对他严加管教,虽然也从而激发了他叛逆的性格,但在他们双重的管教之下,他除却贪玩、顽劣了点,却从不敢做这种欺男霸女、当街行凶、为非作歹的事情,可自己离开家后,家中对后辈的管教却疏忽如此,不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