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那闭关之中的师侄,从他那我得知,那位谢公子所中之毒不是寻常之毒,可能是一种名叫蟾毒的奇毒。”
“蟾毒?”此毒闻所未闻,可却是奇毒,也不怪公冶萍束手无策了。而公冶萍同无药山庄的关系王令嗣也是知道的,能查出此毒可不容易。
紧接着就听公冶萍道来。“是,不仅如此,此毒最诡异的地方在于它并非流通于市,乃至江湖之中都并未有它的记载,而书中记载唯一有过屈指可数的几次,此毒都是发生在禁宫。”
一语毕,公冶萍便将自己能说都说了出来,他注视着王令嗣逐渐沉下去的面色,心想,此子定然是着了他人的道了。
禁宫二字叫王令嗣正色,他似不确信反问:“宫里?”
公冶萍点头,看王令嗣的反应,不可否认的是那叫谢敬的的确是把他耍了,如若不然,王令嗣何至于会为之色变。
“所以,公子您那位朋友您可知他的真实身份?想来不是个寻常人这么简单。”
王令嗣面色已经逐渐冷冽,他攥紧了拳头,从谢敬出现的那一刻,就是他先主动搭上的人家,从而他从不怀疑对方的来历身份,对于他身中奇毒他尚且怀疑是他夫人所致,都不怀疑过其他,然而今日公冶萍所言,却是叫他受了当头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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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只出现在宫里的奇毒,如何会发生在谢敬身上?亏他还说自己只是青州的一户普通人家,什么普通人还能跟禁宫有关系?
王令嗣是愤怒的,但其中也夹杂着失望,毕竟,他对谢敬是存了真心的。
可他真心相待,他人却别有居心,如若不是此毒,如若不是公冶萍跟无药山庄的关系,怕是他永远都不得而知谢敬的身份。
看来,谢敬,来历当真可疑。
约莫这所谓的名字都是假的。
只是,从宫里来的,究竟是谁呢?那些日子他缠着自己带他去满月楼……对了!满月楼!满月楼出事不也就是在他们去过之后吗?他府中丢的东西他尚且怀疑了谢敬丰却完全没有怀疑是谢敬所为,当日,他们可是在院子里放了风筝的。
难不成,他接近自己当真就是利用他么?从他那盗取秘案?所以,他们从一开始怀疑的对象就错了?
越是深思,王令嗣越是心惊,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发觉他的意图,以至于叫自己栽了这么大个跟头。
难怪那一日谢敬丰离开之后,人就从钟院消失了,下人告诉他只说他要陪他夫人回岳家几日,不日便归。饶是如此,他也从未怀疑他是跑了还是怎么,安安心心的等着他归来,可这一等倒先让他等来了这么一个消息。
呵,谢敬啊谢敬,你倒真是好样的,把他骗的团团转啊。
王令嗣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心中早已经把往日同谢敬的美好时光撕成了碎片。
如今再回望过去,那谢敬待他,可真是虚伪,他许以真心,却被错负,呵,他王令嗣是个睚眦必报之人,谢敬如此欺他,不解恨不能罢休!
而此时,又闻公冶萍说起另外一件事来。
“我那位师侄似乎是受人之命在练就解药,他虽不肯与我说,可我也在江湖朋友中打听了一二,听闻,天子早年出京,到访过武林各派,只为了求得蟾毒解药。”
停顿少许后,公冶萍接着说出一个不争的事实。
“那位叫谢敬的公子,怕是,跟那天子脱不了干系。”
他身中奇毒,天子恰巧的也派人寻药,这如何能是什么巧合呢?
屋内沉静了许久,久到公冶萍都忍不住去看王令嗣了,才听王令嗣沉声说:
“我知道了,我会去查实的。”
“劳苦先生跑一趟了。”这时,王令嗣都还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