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老子日他娘,孔老二说的是仁、义、礼、智、信,看看这群儒生,这群儒生出身的官员,仁,仁他娘的个蛋,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义,谁义,出来混的,谁义谁死的快,当了官的不背后砍刀子就不错了,还和你义,礼,礼个鸟,这满京中的官员回了府里熄了灯,摸着娇妻美妾,比他娘的老鸨子都骚上三分,智,看看这群酒囊饭袋,不坑害国朝就烧高香了,信,嘴里有半句实话吗。”
钟茹雅直接冲地上吐了口口水:“老子也不说儒生,就说那礼部,礼部尚书周介,周介,我日他娘,他娘的一个监生出身,前朝被革过职的侍郎,他凭什么在本朝耀武扬威,前阵子还来老子衙署要衙役,老子就告诉他,要差役,没有,要命啊,老子这条命跟着陛下已经死过好几回了!”
齐烨双眼不由亮了起来,骂周介的话,他可就精神了。
“大人…”齐烨搓了搓手:“对礼部尚书周介不满?”
“老子对谁都不满!”
齐烨竖起大拇指,无言以对。
钟茹雅补了一句:“除了陛下。”
齐烨:“…”
钟茹雅又补了一句:“还有殿下。”
齐烨:“谢谢哦。”
钟茹雅:“以及你爹。”
齐烨无语至极,六部尚书,还有正常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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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本官可先说好。”
钟茹雅侧身刚要冲着兵器架抱抱拳,紧接着又扭头冲着外面喊道:“孔老二画像呢!”
齐烨:“…”
“罢了。”钟茹雅又冲着门外抱了抱拳:“本官可先说好,孔夫子,本官最是敬重,只不过衙中没画像,之前那破画像让本官取暖用了。”
齐烨顿感心累:“嗯嗯,我信,大人继续说。”
钟茹雅的面色变了,面露正色,极为郑重,声音都严肃了许多。
“孔圣知识渊博,有教无类,令人心生敬佩,周游列国,兴办私学,讲仁义,遵理智,更是痛斥无义之战。”
钟茹雅满面钦佩之色:“以德治国,不可苛政任意刑杀,广收门徒,叫白丁也可有书而读,怎能不叫人敬仰万分,本官最是崇敬。”
齐烨极为意外:“没想到大人竟对孔圣如此崇拜。”
“啪”的一声,钟茹雅一拍大腿,激动的叫道:“那可不咋地,老子最崇拜这狗日…不是,最崇拜孔老二了。”
齐烨:“…”
“但是!”
钟茹雅话锋一转,朗声道:“尚武,得他娘的尚武啊,得他娘的血性啊,得他娘的打啊,山林,是靠教化得来的嘛,西域,是靠礼义求来的嘛,北关外的狗崽子叩关,和他子曰子曰的,他们就退兵了不成,打,就要打,打我们的,要打,打到他们寸草不生,想打我们的,也要打,打到他们不敢打为止!”
说到这,钟茹雅一挥拳头:“招惹我们的,用纵横家,壮兵存粮,积攒国力,祸水东引,打他们时,用兵家,雷霆之势扫平不臣,打不过,用墨家,打过了,用法家,严法苛令,归顺之,归顺了,用道家,叫他们别折腾,这最紧要的,最务实的,便是儒家!”
听前面的话,齐烨连连点头,钟茹雅分析的太对了,听到最后几个字,最务实的是儒家,他反而懵了。
“儒家,最是实用。”
钟茹雅再次朝着房门外并不存在的孔圣画像拱了拱手:“处处可用,诸子百家中,最为实用的学派。”
齐烨不是很认同:“比如呢?”
“就比如东海瀛岛,海上,咱打不过,可若是能派一百个儒生去呢,只要是让这百个儒生成了瀛岛座上宾,甚至成为官员,过个三年五载,哈哈哈,这国家铁定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