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再次看到她不按套路出牌,焦急的徐自新和钱慧如连忙出声。 “我答应什么了?” “你说…你,你骗我们?!” 苏宁闻言嘴角扯出抹笑容,再回头时却立刻换上了楚楚可怜要哭不哭的表情。 “我身体打小不好您不是不知道,没了一颗肾我也会没命的,爸爸就算有了儿子…你再最后疼我一次,好不好?” 说着掩面痛哭地飞也似的跑开。 “这,小姑娘看着就干瘦巴巴的面皮都带着不正常的白,身体肯定不好,听这意思他爸还非得她取个肾那跟要命也没啥区别了啊!” “这儿子是命,女儿的命那也是命啊!” “听说现在这个儿子是再婚后头的妻子生的,这个估计是前面那个留下来的…” “有了后妈还真就有了后爸。” “你懂个屁,那儿子肯定重要!女儿没了一颗肾也不定会死,那儿子不换个肾那是铁定没!是个男人都得这么选!” “呵呵,你说的可真有意思,那想救儿子你特么怎么不自己给割一颗救呢?” 听着周遭议论纷纷,越说他还越来劲声越大,徐自新两人的表情都难看到了极点。 等到买饭回来的徐珊珊,交代她看好弟弟,这才快速地一同离开。 “新哥,现在怎么办?苏宁那死丫头这是打定主意不想救咱们的小宝!” “早知道她想知道的那些一个也不说!” “知道个四六有什么用。” 徐自新嗤笑冷哼,果真她跟苏亭那老狗东西不愧是亲祖孙。 既然她这么好说歹说地不听,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 京市,清河巷。 “张哥,你觉得他说的话能信几分?” “五五顶天了。” “我也这么觉得。” 张泽拎着行李让她靠着巷里墙边走,自己则走在了外面,时刻留意着周围。 经过付英那次突发的情况,这种无人幽长的巷子他不得不打起精神。 “你打算怎么办?” “先查查看到底有没有瞿子昂这个人。” 转了个弯后望着眼前方映入眼帘那道熟悉的朱红大门,苏宁停下了脚步,“张哥我们定明天晚上出发吉市的火车。” “好,可老首长他…” 好不容易盼回来的人,没亲香够就又没了,他那脾气不得直接原地开炮啊。 “先别说,明天我再跟付爷爷说这事。” “行,我知道了。” …… “说。” 放下手里的搪瓷杯,付成功眼都不惜的抬一下,“打从回来开始那屁股就跟长了钉子似的,你是又背着我干什么蠢事了!” “爹,我没…” 往常十分顺畅到了嘴边自动就滑出来的反驳,今天倒是张嘴烫舌般。 付新国想到已经回来,说不准都快到家门口的苏宁,扑通一声乖乖地跪下。 “得,看来还真是!你可真是我好大儿,说吧到底是干了什么!” “我,我给宁宁打了个电话。” “你给宁宁打电话?什么时候的事?打电话干什么…你把那混账狗东西的事告诉给宁丫头了?” 随着他音量陡然提高,付新国狠狠抖了抖身板,咧着嘴笑得比哭还难看,“爹,您听我说…” “我听你个锤子!” 拖鞋都没有穿好,付成功便怒气冲天地快步来到屋檐下,熟练无比地从那堆还带刺的藤条中抽出一条。 转身回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地猛抽,“我打死你这个缺心眼的兔崽子!” “爸怎么又挨抽了?” “那我哪儿知道他又是怎么撞上咱爷心坎挠到那块痒痒肉。” 正扶着李荷花的付英没好气地白了自家小弟一眼,就冲这幸灾乐祸的语气,等会儿便轮到他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