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猾得很,当场就奔逃起来,速度还很快。
壮汉要抓他,就顾不得遮挡面容的妇人。
而抓了妇人,势必要逃了他。
正难为时,素蝶箭一样地冲过去,一下就追上中年男人,伸脚把他绊了个狗啃泥,反手就把摔得头破血流的人个提溜过来。
那名壮汉吃惊之下,也一把扭住了想要逃跑的妇人。
妇人尤自虚张声势地叫喊不停:
“你敢捉我?!你凭什么捉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张敏善走出来,
“杨姑姑,别来无恙。”
正在挣扎不停的妇人见到张敏善,又见到素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气势瞬时就散了。
张敏善扯开她的头巾,可不就是三姨娘身边的杨姑姑么。
素蝶很是高兴,把手里的男人甩来甩去,
“我立功了吧张姐姐,我是不是立功了?”
“你看你的安排也不妥当嘛,差点让人给跑了!”
张敏善完成了郡主的交代,也挺高兴的,
“你个憨的,这少一人,也是郡主事先安排好的,你亏得抓住了他,否则啊……”
“不过就算你没抓住他也不碍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况且那道头,有人堵着呢,他跑不了。”
“我滴乖乖,郡主可真是神啊!”
素蝶整个震惊坏了,手里抓着的男人噗咚掉到地上,摔得他哎呀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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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翠院里,三姨娘捏着手帕神色不安地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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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诗旋看得烦了,“你晃来晃去地做什么,影响我插花。”
三姨娘嗖地坐下,但刚坐下屁股又沾了火一样地站起来,
“女儿啊,我这左眼皮从早上就开始突突直跳,怕是有不好的事发生啊!”
“那些银子够不够啊,要不别去偷内库的东西吧?”
夏诗旋手一顿,把插好的花揪出来,使剪刀全剪了。
三姨娘吓了一跳,
“女儿,你,你这是干嘛,插得好好的,怎么全剪了?”
夏诗旋冷冷道:
“姨娘,人都说为母则刚。做父母的,为了儿女什么都愿意付出,你倒好,不过从家里拿了几件东西出去,你就推三阻四!”
“你若是像王妃那样,有私产无数、良田万顷,又掌握着王府经营的各项产业,我——我又何至于如此艰难?!”
三姨娘被女儿诘责得哑口无言。
她是没钱,娘家也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当然比不得王妃娘家。
她现在纵然掌管府中中馈,可那些田庄产业,王妃又怎么可能交付于她。
然而内库的那些东西,是王府的,是王妃的,是郡主的,却绝不可能是她的,她偷拿被发现的话,可是要出大事的!
她正要说,夏诗旋就拉了她的手,柔声说:
“你也知道,女儿是有灵根的,现下若不攒银子购买些灵药巩固着,我这灵根就要枯萎弱化,届时就算进了天一门,我也是个底层弟子!”
“可我要是服用灵药,我的灵根就会彻底激发,成为内门弟子也是可以的。”
“我要是成了内门弟子,不过一点凡俗宝物而已,爹别说罚你,还要奖赏于你呢!”
三姨娘还是觉得有问题,
“可是……可是……”
夏诗旋又甩开她的手,“你要是这样的利弊都分不清楚,以后便别给我银子,我自己想办法!”
“可我成事之后,你也别想再念着我好!”
三姨娘在夏诗旋软硬兼施之下,终于横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