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疯狂抓挠,
抓得充永贵脸上沟壑纵横,血污沾染了衣衫。
充永贵试图反抗,殴打单玲玲,但他被两名侍卫死死按着,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声声杀猪嘶的嚎叫。
充谭氏和充父心疼坏了,可硬是一个屁也不敢放。
单玲玲发泄够了,抬起双手,指甲缝里都是仇人的肉沫。
她笑了笑,压在身上的几座大山一瞬崩塌。
又落下泪,为自己这几年不值。
这等泼妇的行为,以前她极其不屑,可现在——爽,很爽!
她在这泼妇般的行径中,逐渐找回真实的自己。
啪!
反手一耳光打在充永贵的脸上:
“畜生!最可恶的就是你!”
“你求娶我时,信誓旦旦地说什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说什么‘今生永不亏欠,否则天打雷劈’,结果呢!”
“结果你用我的钱买了官,用我的钱买了姨娘,你还往死里作践我!”
“这些我都能咽下去,可你竟然把毒手伸到孩子身上,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比禽兽更毒!”
充谭氏缓过来些,便觉得自己又行了,
“那不是我充家的子孙,那是个妖怪!他会害得我充家家破人亡!”
“要不是静慈庵的师父慈悲——”
正在哀声痛叫的充永贵蓦然高喝,制止了她:
“娘,住口!”
充谭氏似想到什么,果然不再说了。
但单玲玲好不容易才把这个话题引出来,怎由得她不说。
“你说啊,静慈庵的尼姑把我儿怎么了,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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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你不要胡说八道胡言乱语,你生的那个杂种,是个怪物,怪物!”
充谭氏打死不说,只一口咬定单玲玲生的是怪物。
单玲玲气得一耳光一耳光地甩过去,只打得这老婆子白眼直翻,可她却硬是咬死了,不敢说再说一个字。
这么一来,单玲玲也没招。
可她没招,不代表夏如凰没有。
夏如凰一眼就看出,充家对静慈庵的态度大有古怪。
惧怕中掺杂野心欲望,才让他们守口如瓶。
不过无妨,她刚好有让他们吐露真言的药。
“把这颗药丸,拿去给她吃了,保管她有问必答,句句真言。”
夏如凰把“真话丸”交给单玲玲。
这药丸是她无意中炼制出的,治病是治不了的,但在某些事情上面却有奇效。
她觉着好用,便多炼制了些备着,这不就正好用上了。
单玲玲毫不怀疑,掰开充谭氏的嘴就把这粒药丸塞进去。
充谭氏还想吐出来,但这药丸早就化作一股水流被她咽下。
她顿时双眼发直,少了那股尖酸狰狞劲儿,刻薄的老脸反而舒展许多。
充永贵感觉大事不妙,他后悔来这里了,镇国王府的郡主太邪门!
可纵然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直面夏如凰,只好喝问单玲玲:
“你……你给我娘吃了什么?”
单玲玲懒得理他,抓着充谭氏发问:
“说,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孩子?”
充谭氏人是清醒的,意识到自己不能说,可一句句实话却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静慈庵的师父们说那个小畜生是天上来的精怪,留在我充家,我充家是要家破人亡的!”
“只要我们把那小妖怪交给她们处置,便保我们家三代荣华富贵!”
单玲玲牙呲目裂,
“所以,为了荣华富贵,你们就把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