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儿,小孩子好奇心重,不知这应该怎么?”
花瑜懒懒散散的依靠在张祈灵的怀里,“不用担心,等会儿上了岸,用柚子叶掸一掸晦气就好了。估计,就这几天会有点儿倒霉吧!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儿。”
伍三胜听闻也不再多纠结,拎起伍邪的衣角就是一记大耳瓜子。伍邪那脸儿瞬间就泛起了红色,不多时就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出现在脸上。
伍邪在大耳瓜子的作用下,悠悠醒了。
“啊!三叔有鬼啊!真的有鬼啊!他就在我……”
伍邪回头看向自己的后背,没有任何东西,照着水面也没有发现,“不是!三叔我刚刚真的看……”
这时,伍邪反应过来,不能回头看不能回头看,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非要回头看,现在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伍三胜一边甩着通红的手心,一边看着刚刚醒过来的伍邪,一脸嫌弃地说道:“你还知道啊!我还当你读书把脑子都读傻了!咱们伍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傻子,什么也不会!就你这样,以后还怎么继承家里的家业!”
他的话让伍邪有些无奈,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驳。伍三胜继续说道:“不过看家里头给你的那家古董店也知道。你就不是做生意的那块儿料,你啊!还是趁早找个厂子进去打螺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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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伍邪的心,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默默地低着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证明自己的能力。
伍三胜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伍邪脸上委屈的表情,继续毫不留情地说道:“那家古董店在我手里的时候,虽然没有赚到很多钱,但也能略有盈利。但是到了你手里,就连水电费和煤气费都交不起了。还好那铺子是我们自己家的,否则你早就破产了吧?说不定现在只能去天桥底下流浪,与那些流浪汉为伴了!”
说完,伍三胜还上下打量了一下伍邪那瘦弱的身材,眼神中的嫌弃之意不言而喻。他甚至嘲讽道:“看看你这副样子,四肢无力,五谷不分,既不会写字又没有武功,简直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柴!就算让你去天桥底下流浪,估计也没人愿意收留你!”
伍邪听到这些话,脸色涨得通红,心中充满了羞愧和愤怒。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躲起来,永远不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很快,船只就靠了岸。
一行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张大海也将皮筏艇放了气收了起来。
伍三胜站在岸边端望了一下,发现河边那棵大柳树后头有个屁股。
伍三胜走上前去拍了拍那小孩儿的肩膀,还不等说什么,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就响彻了他的耳朵。
“啊!!!!!!”
伍三胜捂着耳朵走到那小孩面前,“小孩儿,别叫了。我有事儿问你。”说着,还拿出来一张红色的票子在那小孩面前挥了两下。
小孩看见那红色票子立马变了副嘴脸,喜笑颜开的接过票子,“大叔你要问啥?这村子里东家长西家短的我都知道。就是要问哪家小寡妇我都能给你一一指出来。”
伍三胜听着这小孩的话也是无语凝噎。
“我就问问你们这个村子有没有宾馆,我们这一路跋山涉水的,想要找个地方歇歇脚,再备上些好菜啥的。你放心到时候少不了你的。”
“我们这村子前两年刚通了路,哪来的什么宾馆。不过,有个招待所是之前文物局的人来的时候,村长带着大家修建起来的。”
伍三胜看着他那一行人伤的伤倒得倒,也没有多废话,“招待所就招待所吧!有热水没?”
小孩翘起大拇指,“那指定有啊!不说热水,就是网线和电都是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