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
萧瑀冷哼一声:“那也不是他如此不尊师重道的理由!”
“陛下,这秦川县子,实在顽劣,国子监乃是读书人圣地,不能存他。”萧瑀又道。
李世民眯了下眼眸:“萧公,此话等会再说,观音婢,你说,他还要和孔夫子打赌?”
“赌什么?”
长孙皇后微微蹙眉,说实话,这个赌注她都看不懂。
她觉得张楚不傻,可如此自断后路的赌局,让人费解。
长孙皇后把赌局说了一遍。
萧瑀闻言,点点头:“还算有自知之明,如此离开国子监,对他对国子监都是一件好事。”
“陛下,要不要去瞧一瞧?”房玄龄沉思片刻,向李世民拱手。
他不能理解,张楚为什么要出这个一眼就知道答案的赌局有什么意义。
还用想么?
肯定是大的铁球最先落地啊。
三岁小儿都知道。
若是想要找借口离开国子监,之前那一番讽刺孔颖达等人的话,也完全没必要说啊。
卖个人情,顺水推舟不好么?
非要得罪一遍,再借故离去?这图什么?
国子监的那群夫子,心眼一个比一个小,绝对不会因为你离去就原谅你之前对他们的侮辱和讽刺。
李世民皱眉。
他也觉得张楚不是个傻子,可是却用如此一个一眼就能得出答案的赌局来主动让自己离开国子监,实在是想不明白。
难道,他觉得民学是不可能在国子监扎根,所以,随便找个理由,也好搪塞自己?
只是这小子,是那么容易就认输投降的人?
“善!”
李世民想不出来答案,抱着小兕子,要去亲自看一看。
长孙皇后,房玄龄跟上。
萧瑀想了下,也跟在了后面。
大唐十万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