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赶上流年不顺,那就是难上加难,甚至一蹶不振。
像是王彩华那种犯自刑的,本命年又逢十二官中的最后一官“养”,可以理解成养运,或者养精蓄锐。
本身又命弱无财库不应该盲目投资,需静待机遇,结果也没个人指导一下,直接翻车了。
像唐奕泽这种流年长生之人,今年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运势顺遂,无论是求财、求学还是谈恋爱都是运势最好的一年。
她今年也不错,流年临官,也就是遇官星。
临官是命中的一大转折点,就看能不能抓住机会了。
一路上唐奕泽的笑就没落下来过。
“等着你来省城的时候我跟你好好学一下算命。”
“你不是和大师兄在学?”
“我之前就和他学了一天梅花易数,剩下的就让我自己看书学。”
他现在对算命越来越感兴趣了。
为小时候的那个自己感到羞愧,打脸有点疼。
甜宝在省城又待了一天才带着姥姥出发去京市。
唐奕泽跟着一起,正好出趟差,本来他的建议是坐飞机去,但是滕淑兰没坐过,怕飞机掉下来,坚持要坐火车走。
美其名曰看看沿途的风景。
这一次是祖孙俩真正意义上的远行。
到了京市,一出火车站,许崇信就开着车来接站了。
一看到唐奕泽就先审视的从头打量到脚。
他虽然和甜宝接触少,但这也是他闺女,唐奕泽站得笔直礼貌地打招呼,“叔叔好!”
相貌和气质这一块儿他还是挺有自信的。
甜宝大方介绍,“这是我对象,唐奕泽,正好来京市出差,顺道跟我们一起转转。”
许崇信立刻展开笑容,“小唐同志做什么工作?”
唐奕泽谦恭地回答,“做点小买卖,零食生产加工。”
许崇信点点头,看向甜宝,“路上累不累?”
甜宝摇头,“有卧铺,不累!”
许崇信拎过她手里的行李,“走,我们回家!”
“回家?”
甜宝和滕淑兰都是一愣。
许崇信笑着点下头,“对,回家,我已经和我爱人把事情都说了。”
这倒是祖孙俩没想到的。
毕竟许崇信和他爱人是原配夫妻,感情很好,突然冒出来一个这么大的孩子搁谁心里不膈应?
滕淑兰叹口气,“其实你不用说的,甜宝也不会去打扰你们。”
许崇信摇下头,“我不想瞒着她,也不想……让甜宝一辈子见不得光。”
他笑笑,“没事,我爱人相信我。”
和妻子坦白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纠结了一段时间。
想到要瞒妻子一辈子,甜宝也永远没法摆在明面上,他心里就像被猫爪挠过一样,焦灼的难受。
不管他和陈莲香是怎么到一起的,但是孩子的存在是真实的,莫不如坦诚相待,对双方都好。
所幸妻子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还主动提出甜宝来了京市让她回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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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宝看着许崇信,心情略有些复杂,从面相上看这人确实是个正直善良的人。
能把这件事和妻子据实相告也可见他相认的诚心了。
不管自己的初心怎样,人家捧着一颗真心到你面前,就断然没有糟蹋的道理。
也可以说那个罗刹娘虽说蛮横了些,看人还是很准的。
但心里对她也更怨恨了一分,明明人家有官配,非要强行绑定。
许崇信开的是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和唐家的一样,现在这种车都是成功人士的标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