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空间，打开了一道通往魔界的空间裂缝。
「我们走！」叶尘拉起红莲的手，毫不犹豫地踏入了空间裂缝，消失在一片漆黑之中。
看着二人消失的背影，刘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她缓缓转头看向身旁的重楼，语气冰冷：「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重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阻止我？」
「这是你的选择，我无权干涉。」
「哪怕我会死？」
「哪怕你会死。」
刘璃惨然一笑，凄美的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落寞。
「你明明知道，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他……」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
「因为……」重楼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因为我欠你的，永远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