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已经打过招呼了,把这小子弄进少管所蹲两年。
“同志,我徒弟才十岁,事情的起因经过相信你们也了解过了,是对方先惹的事,根据劳改条例第二十一条规定,少管所管教十三周岁以上十八周岁以下的少年犯,所以我徒弟不构成犯罪,你现在告诉我接不了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比国法还大,还是什么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你畏惧了对方的权利?”
“你瞎说什么!”
“难不成我说错了,小子,看你年纪也不大吧,满二十岁了没有,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想干嘛?”
对方被何雨龙的气势吓的后退了好几步,如同小绵羊遇到了下山猛虎一样,浑身直打哆嗦,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也不为难你,把我徒弟放了,对方有意见你让他来找我,不然我只能把这件事情往大了闹,咱们去找大管家评理。”
“我……。”
“你做不了主是吧,让能做主的来。”
何雨龙知道对方小年轻做不了主,既然这小子做不了主,那就让能做主的来和他谈。他还就不信了,这事还没个说理的地方。如果对方在自己理亏的情况下,非要以权压人,揪着宁伟一个十岁的孩子不放,那他只好把事情往大了闹,他就不信对方一点顾忌都没有.
“铺头,就是他。”
年轻捕快叫过来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捕头。
“这位同志你好,我是这边呢衙门的捕头,你的要求我已经知道了。”“你好,人,我可以~接走了吗?”
何雨龙懒得和对方废话,他来衙门的目的,就是为了把宁伟接回去,而不是来-跟对方玩过家家。“不好意思,你徒弟下手太严重了,对方三人伤的很重,我们不能放人。”。
“同志,劳改条例的规定你应该比我清楚把,毕竟你是专业的,我徒弟宁伟才十岁,可不符合收容进少管所的年龄规定。”
“可是他下手太重了,我们只能特事特办。”“特事特办,你确定?”
“我说你这位同志,我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放不了就是放不了,你赶快走吧,不要耽误我们工作。”衙门捕头有些不耐烦了,摆摆手让何雨龙哪儿了回哪儿去。当这是什么地方了?自己家?敢在这儿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