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把责任推给别人,我真是罪该万死啊!”言罢,她竟促使自己的本命蛊冲向心脉,待我和九歌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出了房门,九歌面沉似水地对门外的侍从吩咐道:“好生安葬。”话音未落,她便转身迈步,径直朝着关押巫玛的房间走去,脚步坚定有力,仿佛没有丝毫犹豫和留恋。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原本想要劝慰几句,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眼见如此情形,我不敢有片刻耽搁,连忙紧随其后。
踏入关押巫玛的房间,一股寒意扑面而来,令人不禁浑身一颤。我抬眼望向九歌,此刻的她宛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间屋子里的温度低得吓人,仿佛能将人的血液都冻结。
再看此时的巫玛,早已没了当初的嚣张气焰,蜷缩在角落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怯懦。当他注意到我走进房间时,立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几乎哭着喊道:“让她出去,让她出去!只要你们让她离开这里,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了!”
看着眼前涕泗横流、狼狈不堪的巫玛,我暗自摇头,然后又将目光投向一脸冰霜的九歌。从她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中,我深切感受到了巫玛内心深处的那份恐惧。我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巫玛的肩膀,虽然没有说话,但其中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兄弟啊,这事可不是我能做主的,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外门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