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谢贞芝起床梳妆打扮:“那些女子安排妥当了?” 寻微颔首,拿来发簪为主子带上:“大夫都看过,没染上什么传染病。” “那就好。”谢贞芝松口气。 若得病,再有用也不能留。 发髻弄好,寻微接过丫鬟捧着的披帛:“酒楼今儿有新菜色,公主可前往一尝?” “是你这小妮子嘴馋了吧?走吧。记得让朝雨跟上。”谢贞芝穿戴整齐出门。 寻微颔首,吩咐下人去传令。 朝雨得到消息,迅速赶往。 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口,正准备出发。看到寻微,朝雨赶紧过去跟着。 车夫扬鞭,马车缓缓前行。不一会儿到达酒楼,今日尤为热闹。 寻微掀开帘子,扶公主下车。 朝雨瞄一眼跟在马车另一边的护卫,正是南宫少移。 谢贞芝步入酒楼。 老板亲自迎接:“公主前来,小店蓬荜生辉。楼上有请。” 谢贞芝颔首,随老板上楼。酒楼一层有舞姬表演,她颇感兴趣。 没选择进包间,反而坐在外面。 朝雨站在不远处,不敢乱动乱看。 寻微先询问食材,再点菜。老板躬身应着,确定菜色后下去准备。 楼下舞姬舞姿曼妙,引无数掌声。 谢贞芝端茶喝一口,有时候她挺理解那些见异思迁的男人。 美人谁不喜欢?千人千面,美的完全不一样。而美人,从不分男女。 新鲜出炉的菜端上来,寻微伺候公主享用。 楼上几名男子喝了点酒,行为渐渐放肆。猥琐的眼睛恨不得贴在舞姬身上。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喝得满脸通红,仰头歇息时注意到朝雨的身影。 他拍拍身边同行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大笑出声。 不怀好意的眼神和视线,刺得人皮肤生疼。 朝雨不用想,便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站在此处,仿佛衣不蔽体被人观赏。 中年男人猛灌一壶酒,摇摇晃晃上楼走向朝雨:“哟,有点眼熟啊。” 朝雨咬唇,一步未动。 中年男人转着圈打量,还陶醉吸上一口:“别说,你这么一打扮还真有味道。来吧,好好服侍爷。陪爷高兴高兴,少不了你的好处。” 朝雨身体颤抖,想躲却僵在原处。 寻微怒喝:“放肆!” 南宫少移眼神一厉,大步上前一脚踹翻中年男人。 寻微疾言厉色:“公主面前胆敢放肆,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什么公主,哪门子的公主。”中年男人爬起来,打着酒嗝吼,“哪个敢踹爷!爷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好个千人骑的婊子。来酒楼接客,装什么贞洁烈女!” 老板匆匆赶来相劝:“这位爷这位爷,有话好好说。咱们好好说。” 中年男人推开老板,一把抓住朝雨:“今儿爷就要她伺候,谁敢拦!” 同桌的人喝着酒大笑起哄,醉意让他们胆大包天。 朝雨用力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中年男人更为嚣张:“以前不伺候得挺好,以为皇上下旨你就不是婊子了?不可能!” “原来你质疑圣旨。”谢贞芝放下筷子,用帕子轻擦嘴。 老板知道事情不能善了,躲远些。 中年男人大吼:“谁,谁跟爷说话!” 谢贞芝起身:“在谁面前称爷?” 南宫少移果断出手,几下把人打趴下踩在脚底。 中年男人奋力挣扎,无法动摇半分:“搞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单挑。” 谢贞芝冷眼俯视:“胆子大的人本公主见多了,第一次见敢质疑圣旨的。皇兄有令,任何人不得欺辱,不得轻慢受害的女子。大庭广众你还敢强拉硬拽,好大的胆子。” 一席话,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