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世浅薄,若是她真铁了心要闪了他,晏景可不怕做出强抢民女的事情。
尤晚秋听出他话中的危险,不再敢明说要一别两宽,她调转话题,不说分开,只提条件:
“以前的情谊是真的,我真的想过嫁给你,但我不可能答应给你做妾,这是我的底线。”
晏景听明白她话中意思,松了口气,刚要说些陈词滥调来劝服她
她却抬高了音量,将他劝说的话堵在了口中:“景和,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我做了你的妾,那我的家人必然为此蒙羞。而且你总是要娶妻的,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尤晚秋故意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她知道晏景最是吃这一套,每每见着,都要心软:“难道我要看着你跟别的女人欢好,生子,让那个女人永远踩在我的头上,让她的孩子也踩在我的孩子头上么?”
“怎会如此!”
晏景想要辩驳,他不可能放任旁人欺负她,即使他现在碍于身份不能娶她,但她依旧会是他后宅里独一无二的存在。
但尤晚秋的眼泪让他后面的话再说不出来。
几滴泪坠在她故作楚楚可怜的面庞上,哭的晏景心乱如麻,他既生心软之意,又觉得她的哭闹搅和的他烦恼丛生。
尤晚秋粉颊垂泪,言语中哭腔更是明显,一番话如泣如诉:
“若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我势必要怨恨你,我们之间的情谊,也会被消磨的一干二净,变成一对怨偶,不,不是怨偶,我只会成为你后院里一个不甘的,疯魔的姬妾,景和,我不想变成那样的人,我害怕变成那样的人,所以我恳求你,景和,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袖中美人私逃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