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根本不用看证词,她看着皇上的态度就知道江福海把她卖得一干二净,所以也不狡辩了,“皇上既然知道了,臣妾也无话可说。”
皇上看着皇后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被噎住了,但还是想问清缘由,“为什么你要害纯元,她可是你的亲姐姐啊!”
皇后听皇上提到纯元,突然有些不受控制,好像听到了个笑话一样,边笑边说:“哈哈哈,亲姐姐,哪有亲姐姐会勾引妹妹的夫君。”
“住口,你当时只是侧福晋,朕娶纯元进门,如何就是你说的那般不堪。”
皇后闻言看皇上的眼神带着悲切,像看负心汉,泪水止不住的流,“侧福晋,皇上难道忘了当初的承诺了吗?皇上忘了,臣妾却记得清楚。是皇上说如果臣妾生下长子就奏明先皇,抬臣妾为福晋。臣妾怀孕后,纯元明明是来照顾臣妾的,如果不是她勾引皇上,那为什么皇上要娶姐姐过门,她夺走了本该是臣妾的福晋位,所以她该死。”
皇上也回忆起他当初确实说过这话,又想转移话题,“那孩子呢?他才刚出生就没了气息,连睁眼看看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孩子,那皇上可还记得臣妾的弘晖,他很聪慧的,但是一场小小的风寒就把他从臣妾身边夺走了。臣妾还记得那天雨很大,打在身上很冷。姐姐正好查出怀有身孕,皇上和府医们都被困在姐姐院里,臣妾乞求姐姐能给臣妾一名府医,但却没人回应臣妾,弘晖就在臣妾的怀里慢慢没了气息。
他还那么小,可是皇上就像不记得他一样,转过身,皇上居然让臣妾照顾姐姐和她的孩子,臣妾当时恨不得杀了她们,但臣妾很快就放弃了。因为那还不够,所以臣妾就用前几日那个方法,臣妾也要让则柔也经历丧子之痛,既然我的孩子没了,她们也不应该有孩子。”
皇上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经过,“所以你就害了那么多孩子,那你应该恨朕才是。”
皇后惨笑着回应,“您当臣妾不想吗,可是臣妾做不到啊。”
皇上想到纯元和那么多枉死的孩子,心里一阵悲切,对皇后恨之入骨,正要下旨,就听见太后的声音传来。
“皇上这又是要做什么,居然连哀家也拦着不让进。”
皇上看着太后身后的苏培盛,苏培盛则满脸焦急,皇上知道太后肯定是来维护皇后的,但他也没法子,只好让人都下去,殿内又多了个太后。
母子二人去了内殿坐着,皇后则在外殿跪着,太后知道孰轻孰重,于是开口:“皇上这是为何……”
“太后不必多言,皇后做的事朕已经查证了,而且她也供认不讳。”皇上没等太后说完,就打断了。因为他也发现了,皇后做的这些事,背后都有太后的身影,但为了顾全太后的面子也不好宣于口。
太后自己也心虚,也看出了皇上态度的坚决,于是语气缓和,试探着问:“那皇上打算如何。”
“她做的事罄竹难书,朕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皇上。”太后急的声音都提高了一个度,发现皇上眼里的冷漠,决定搬出杀手锏,“皇上忘了当初答应过纯元,要帮她好好照顾她这个妹妹,现在居然这般喊打喊杀,这就是皇上答应的照顾。”
皇上听见太后又一次搬出纯元,满心厌烦,纯元好像她们的免死金牌,一次次被她们拿出来利用,所以他接下来的声音冰冷到让人打了个寒战,“纯元就是被她害死的,如果纯元知道她的妹妹这般恶毒,怕是也会如朕一般杀之而后快。”
“纯元最是温婉贤良,宜修可是她的亲妹妹,不然也不会临终托付你照顾,皇上这是让她去的也不安宁。”
皇上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太后为皇后开脱罪责的说辞,但只要涉及纯元,他就会忌惮。太后也发现皇上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