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要闹哪样?
她不相信,打电话给老爹,大哥,二哥,三哥。
答案出奇的一致:“这言昶馑不同于以前她玩的纨绔公子,是个极其危险,无法拿捏的男人,她自己又是个恋爱脑,没有肌肤之亲都被迷的五迷三道,找不到南北,如果有了实质性关系,被人怎么卖的都不知道,还帮人数钱,看卖的值不值。”
吕琪听了这些话,既然无言以对,更不敢和他们说晚了,什么都发生了。
看着公寓里来来去去瓦哈家的人,一阵头痛,这些人什么都好,就是见不得她和言昶馑两人独处,特别是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最多十分钟,就有人来敲门,让大小姐回自己房间休息。
每每这时候,言昶馑就戏谑的看着她,好像她才是欲求不满,一心扑倒良家妇女的渣男。
啊,啊,啊,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不过,只要初心不改,思想不变,办法总比困难多。
在招标会的前一天,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言昶馑也没有那么忙了,答应了吕琪到集团找他一起吃午饭的要求。
吕琪带着一个佣人两个保镖气势盎然的进了慕琪集团。
慕琪集团,一如既往的豪华大气有档次,进入最高一层的总裁办更是奢华无比,稍稍小一点的老板只怕进入这里都会有一丝的畏惧心。
整层楼很大,人也很多,但却很安静,偶尔的声响,偶尔的交谈,都很小声,整个氛围让人不自觉肃穆了脸色,压低了声音。
吕琪很满意慕琪集团的氛围,可看着言昶馑办公室外那一屋子的妖艳贱货好心情一扫而光。
真是燕肥环瘦,玫瑰茉莉,高矮胖瘦,远近高低各不同啊。
吕琪都有一瞬的愣怔了。
谯松在她发飙的时候把她拉进了言昶馑的办公室,自己出去时顺带关上了门,带走了佣人和保镖到休息室。
言总,只能帮到这了。
“你说,外面这一帮是怎么回事?”办公室里,吕琪横眉冷竖。
“什么怎么回事?”言昶馑一时没反应过来。
“哼,我看你是没当上皇帝就要想和皇帝一样日日笙歌,精尽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