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开灯,沙发上枯坐的人惊了他一下:
“怎么在这坐着?睡不着?”
吕琪缓缓抬头看着他:“去哪了?”
男人沉默了一瞬:“遇见一位熟人。”
“熟人?”吕琪语气平缓的毫无感情:“女人?”
男人一笑:“瞎想什么?怎么?大半夜坐着以为我出轨了?”
“我看见你追着一个女人出了商场。”
言昶馑走到沙发前,挨着女人坐下,伸出一只手,搂过她的肩,声音低沉能有回响:“是,是一个女人,一个让我仇恨的女人。”
吕琪惊异的看他:“仇人?”
“也可以这么说,如果能,我希望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不相见。”
吕琪不语了,话里的意思是永不相见,话外的意思怎么听出来由爱生恨?
一个女人,是如何让男人恨的如此咬牙切齿。
“你不介意和我说说这件事吧?”
男人用手烦闷的揉了揉眉心:“抱歉,这件事我现在一点都不想提。”
“那,那么,这么长的时间你都和你的仇人在一起?”
“没有,我冲出去就没看见人,让人周围几公里寻找。”
“找到了?”
“没有,查了监控,到了一个路口就再没见人。我让人在那个路口搜索,所以才回来晚了。”
“这个仇很重要?”
男人一双眼顿时狠戾:“如蛆附骨。”
男人的咬牙切齿,恨的如此真切,吕琪有点恍惚,这女人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好了,”很快收回情绪的男人用手拍拍她的头,“不早了,睡吧。”
今晚,吕琪在床上使尽了挑逗,撒娇,引诱各种手段,男人都很稳重的拍拍她:“乖,好好睡。”
吕琪更不淡定了,今天这女人一定和言昶馑有很深的关系,能很严重的影响男人的情绪,甚至基本的男性功能。
吕琪一晚上都没睡着。
迷迷糊糊起床后,男人已经去了公司,她拿着电话就给三哥打电话,噼里啪啦一顿输出,在吕路克忍无可忍最后说出有事就说,再东扯西扯电话马上就挂的威胁下,吕琪很快就说出目的:
“帮我查一个女人,一个能让言昶馑引起激烈情绪变动的女人。”
“?”
吕琪把事情说了一遍。
吕路克道:“这小子到了东亚,一切都在我们掌握中,如果有什么都是以前的,不过------。”
“不过什么?三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以前微微调查了一点他,知道他在海城有个女朋友,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据说他们感情很好。”
吕琪心里的烦闷如大块的乌云压在心里:“耍过几个女朋友不是很正常,昨天他说那个女人是他的仇人。恨的咬牙切齿。”
“可是据调查,在海城他只有这么一个女朋友,他们的事情海城的上层社会人人皆知,爱的凄婉。”
“凄婉?”吕琪皱眉,怎么用这么一个词?
“嗯,就是那女的爹看不上当时只是一个保镖的言昶馑,剑斩鸳鸯,这女的后来嫁给了上官修。”
吕琪听说女的嫁人了,心里好像好了一点,还没来得及完全松一口气,又听吕路克说:“后来,在生产时,难产死亡。”
兄妹俩的话筒里足足几十秒都没有声音,最后还是吕路克开口道:“你确定昨天言昶馑追的是这女的?”
“不确定,如果是死的怎么又活了?还有,既然深爱,虽然被迫分开,也不应该如此仇恨啊。”
“你不要想太多,我会让人去查的,结果出来前,你不要太耍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