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吗?” 晓阎拿出月华,将其化作长剑模样。 “偷偷摸摸的,以为我看不见吗?” 晓阎跳下矮墙,月华轻轻划过。 温热的鲜血沾染上皎洁的月华之上。 瞳孔剧烈颤抖起来。 有人……,凭空抓住一把剑出来了。 霎时间,所有的反抗念头都消失了。 其余人转身想要各奔东西,去赌晓阎的剑杀不光他们所有人。 可是腿只是刚刚迈出。 “谁动谁死。” 冷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冷汗至额头缓缓滑落。 外面夜市依旧喧嚣。 可在场除却晓阎以外的所有人心都凉了半截。 也包括晓阎想要解救的那些小孩。 被斩下头颅的尸体依旧躺在温热的血泊之中,充满灰尘的地面溅射着粘稠的暗红。 被血迹打湿的,未能瞑目的脑袋直愣愣的盯着那些颤抖的小孩。 有小孩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但是依旧克制。 只敢小声的抽泣,大口大口的喘气。 哪怕崩溃失神,也能快速的抑制住自己的声音。 晓阎将视线从小孩身上移开。 抬眸迎上正对面扭头那人的眼眸。 恐惧,害怕。 不知道对方因何而来。 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甚至都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人…… “这位大哥,不知我们哪里招惹到了您?” 和晓阎对视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子。 见晓阎没有任何举动,才敢颤声并且带有一丝谄媚的询问到。 但是下一刻。 晓阎手中的月华化作弩箭,一箭射杀了一旁想要趁其不备想要逃跑的男人。 月华做的箭矢贯穿了男人的胸膛。 鲜血浸湿了衣裳。 “随心而为罢了,你信吗?” 晓阎轻描淡写的反问落下。 被贯穿的男人也应声倒下,而箭矢则化作月华消散于天地之间。 和晓阎对视的男人想要骂人。 但是看着晓阎手中随意变换形态的玩意。 以及对方不需要进行瞄准,甚至都没有看上哪怕一眼的射击。 想要说的话也就被咽下了。 也只能默不作声的等待晓阎下一句说什么。 他只得在心中庆幸,这位爷目前还没有展开无差别屠杀的意图。 “怎么做起这行的?” 晓阎出声询问,却并未让男人身体有任何的回暖。 手脚依旧冰冷。 但是问都问起了,又不好意思不去做回应。 只要硬着头皮的去半真半假的编造道: “小时候不听话,离家出走遇见了什么执法萍?” “被她的手下,打断了左手去沿街乞讨,那时候摄像头什么的都不普及也就当狗一般的长大了。” 男人此时也咽了一口唾沫,望着晓阎的眼眸之中又流露出几分胆怯以及恐惧。 但那种情绪的来源却并非晓阎,而是男人对故事的回忆。 “后来长大了,周围的人也就不那么同情挣不到钱,就打算掏心掏肺处理掉我们了。” “然后为了活下去,我和其他几个人对着执法萍下跪磕头妄图认贼作父。” “然后她让我们几个人把其他所有人都杀了就给我们一个当狗的机会。” 男人说到这里,眼神明显注视着晓阎的反应。 脸上流露出一丝因晓阎而起的恐惧。 停顿良久却没有出声,久久之后才敢继续自己的发言。 “那个执法萍简直病态,死掉的心脏正常情况下一个小时失去价值,肾脏一个半小时而眼睛也仅仅只有六个小时。” “她想要的不是死掉之后的器官,而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