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口,然后打开它。 那几具随意倒在地面的白骨结上了蛛网。 珉淮的尸骨抱着泽宇的头颅静静的待在角落。 “珉淮在吗?” 晓阎话音刚落。 危机感弥漫于心头。 往前踏去,躲过了身后的斩击。 珉淮身着一袭红衣,手中拿着菜刀冷冷的看着晓阎。 “话说我们打架算不算家庭暴力?” 这里的珉淮显然并不认识晓阎。 作为一个复刻现实的影子。 面对眼前这个入侵她与泽宇“温馨”家庭的“陌生人”。 自然充满了仇视。 对于此时的她而言,泽宇是她存在的,唯一的,病态的联系。 她绝不允许有人打搅。 “我不能没有泽宇,真的不能没有他。” 珉淮喃喃的说道。 凛冽的刀光向着晓阎斩去。 “投影的实力被削弱的好多,哪怕是那个时候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 “能活下全靠珉淮下意识的折磨举动给了说法的契机而已。” “怎么可能被我这么轻易的戏弄。” 晓阎一边躲闪,一边喃喃的自言自语。 “不过现在这种戏弄的情况,说什么好像她也不会听了。” 月华浮现于掌心。 晓阎打算让珉淮先暂且失去一下行动能力,让自己能够好好说法。 顺带也可以对自身有一定程度的检验。 长剑与菜刀相撞。 碰撞飞溅的月华逐渐开始消磨晓阎的长剑。 而实力被限制的珉淮,从某种程度上而言。 则是代表了这个世界所能承受的上限。 “那时候为了求生,能够去哄骗的话还挺多的。” “现在真心实意的想要劝诫的时候,居然一句话都难以去说出。” 晓阎像是个疯子,一边说着珉淮完全听不懂的话,一边疯狂迎击。 珉淮在完全无法突破晓阎防线的同时,就连自己的衣角都被斩下一截。 “滴答。” 鲜血从破损的衣角汇聚,然后滴落在地。 这件被血染红的白衣,此时开始展现了它原本的模样。 鲜血化作血光,红衣化作白衣。 周遭被红光所裹挟。 “咳咳。” 晓阎站在红光之中,感觉自己的胸腔像是被猛烈挤压一般。 一口鲜血喷出。 血迹残留在嘴角。 “果然还是穿白衣的时候比较好看,不过还是休闲更为养眼一些。” 明明被打伤,反倒赞美着穿着。 晓阎神经质的诉说着。 月华消散,为晓阎提供了一小片的庇护。 而晓阎手中的也仅仅只是一把匕首而已。 “……,我并不认识你。” 珉淮感觉很奇怪。 眼前的这个人更奇怪。 神经病,却偏偏能够感受到那种难以言明的熟悉。 好奇怪…… 珉淮停下了手中的菜刀,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但是晓阎却并未静下来。 虽然没有继续攻向珉淮,但是却慢慢向角落里的尸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