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来了,估计是在旁边饭店现订的。
我装逼道:“送出去的那两辆车的保险啥的一切费用都算在我们身上,要不然郑公子不高兴。”
其他销售也来讨好,我们几个杂碎连他们发的烟都不接,根本不想有瓜葛。
古丽一边让我们签字,一边说要请我们吃饭,我们拒绝了,装逼就要装圆一些,别弄得和睡人家似的。
......
车子开上公路,许某人顿悟了,还得多赚钱,钱越多,装逼越爽。
我和花木兰一辆车,花木兰全程阴着脸。
“妹子,咋啦,买车不高兴呀。”
“送出去两辆车,不高兴。”
“没事,咱们的三辆姚师爷报销,剩下两辆的钱,我出了。”
“不是这个,看见你们三个对别的姑娘好,我心里不舒服。”
“呦呦呦,今天怎么了,林黛玉了呀。”
“不是,我从进入社会就和你们三个在一起,快一年了,你们对别的女人好,心里有些不舒服。”
“萍水相逢而已,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那个销售了。”
我觉得花木兰怪怪的,前一晚和我一起睡,今天又说出这番话,我猜不到她想干什么,我们四个,只能是纯粹的朋友关系和利益关系,不需要任何杂乱复杂的情感。
有时候,还真希望她是个妹妹,需要照顾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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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姑娘太聪明,聪明到我需要防着她,花木兰来路不明,况且她还有一个法律意义上的九门丈夫。
我怕她是捅入我们身体中的最后一把刀。
那种明知道是谁在背后捅了你,你还不忍心回头看的一个人。
我想了想道:“妹子,我觉得咱们应该慢一点。”
“什么慢一点。”
“盗墓的速度,太快容易出纰漏,忙忙叨叨的,也容易出错。”
“行。”
感觉花木兰的语气不是很愿意,我心里也有点不舒服,或者说,迷茫。
我想了想,决定给许久没联系的黄老板打个电话。
黄老板第一遍没有接,第二遍接通后没说话,我提高声音道:“黄爹,生意兴隆呀。”
“哎呀我操,是你龟儿子,又他妈换号了,也不说一声。”
我巴拉巴拉把最近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寻求黄老板的帮助,希望黄老板能指点迷津。
黄老板沉吟片刻,问道:“狗爷呀,你给我说一下赌博,该怎么形容?”
我随口道:“有输有赢,看手气呗。”
“不对,赌博是开始赢,中间赢,结局输,输的一无所有,赚快钱是一个上瘾的行当,输到一无所有,赌徒还是想通过赌博翻身。”
黄老板继续道:“盗墓也是这个道理,盗墓赚钱,很赚钱,赚钱的快感会促使你们不断地盗墓,不管你们现在赚了多少钱,结果都是输的。”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黄老板提醒我们钱最少要分成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挥霍,该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别拼命赚钱,死命攒钱,到时候一分钱剩不下,不知道怎么花钱,可以看看落马的贪官,那都是教科书级别的。
第二部分资产,留一部分财产后期让人查封,这部分钱不能太少,等案发的时候说得过去才行,比如沈阳的房产,得给查封的人一个能交差的机会,当然,也不能太多,查封的算公家的,落入公家口袋,没有人愿意帮忙。
第三部分是海外资产,比重要很大,这笔钱可以说是保命钱,万一进去了,可以活动关系,只要不引起太多的社会关注,任何案件都有商量的余地,重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