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到他的面前。
苏秋见我走到齐鸿飞的面前,便将手电筒从对方的脸上移开,然后跟何离别一起走了过去。
齐鸿飞蹲下身子,用树枝在地上写字。
苏秋把手电筒照向地面,只见地上写着五个字:你怎么来了?
“我来是想从你身上抽点血。”我面带微笑着说道:“博士说,既然人可以变成野兽,那么也一定可以再恢复成人的样式。所以,我这次过来是取点血带回去,让博士研究一下”
齐鸿飞听了咧开嘴笑了笑,在地上写了两个字:谢谢!
“我们都是战友,用不着这么客气。”我从背包里取出针管注射器,在齐鸿飞的胳膊上抽了两管血,然后放进一个塑料盒子里。
“这两个是我最信任的伙伴和战友,何离别、苏秋。”我向齐鸿飞介绍道:“我们都是想逃出极乐世界的人,在我们的队伍当中需要你这样的人,越多越好。”
齐鸿飞点了点头,然后在地上写下了一行字:希望你能挑起这个重担,建立一个实力强大的团队。
我朝齐鸿飞点了点头,问了一句:“为什么今晚没有见到那些凶猛的野兽?”
齐鸿飞又咧嘴笑了笑,这次在地上写下了好几行的字:因为今天不是野外猎杀游戏的时间,所以那些凶猛的野兽没有放进树林里。平时它们都是被关在地牢里,每半个月才被放出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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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都感到惊讶不已,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野兽居然并不是生活在这片树林里,而是在特定的时候才放进来的。
看到我们三人吃惊的表情,齐鸿飞继续写着:这是我变成大猩猩之后,生活在这片树林里才探查到的,这个秘密没有任何一个玩家知道。
“那在这片树林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吗?没有别的玩家变成野兽吗?”何离别好奇地问道。
齐鸿飞神情落魄地摇了摇头。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聂志同,便开口说道:“有一个叫聂志同的中级玩家,他被处决后,博士将他改造成了半人半兽的杀人机器,像这样的玩家会不会流放在树林里?”
齐鸿飞看着我好一会儿,接着又叹了口气,在地上写着:当年因为叛徒的出卖,我带出来的战友死了一大半,基本上都被处决了,聂志同应该是唯一剩存下来的一个。
“但是,博士说他被处死了。”我将积压在心中好久的疑问提了出来:“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他难道还能被重新改造成活人?”
齐鸿飞并没有马上应答我的问题,而是把目光从我们三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随后才在地上写了一句话:你们觉得人死了之后还能复活吗?
我们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开口回答。因为在这个极乐世界所经历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这使得我们原本坚持的理念与看法,都开始动摇了。
齐鸿飞见我们三人都没有吭声,便在地上写着:一个人死了之后,将他的记忆保存下来,然后将这个人复制下来,植入他生前的记忆,这样的话,这个人就跟已经死去的人几乎一模一样了。
这时,我想到了当时跟聂志同在天台上,他在说《蜗牛》这首歌词的时候,非常的流利,没有一丝磕磕巴巴,而在他说话的时候却是结结巴巴的。
对此,我一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原来在聂志同的记忆当中,这是他最难以忘怀的。
因此,在聂志同的头脑中被植入的这段记忆,他能够非常容易地把它表述出来,而对于日常生活当中的对话,就显得相当的生疏,以至于表达的非常吃力、费劲。
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我看着齐鸿飞说道:“现在我已经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