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并不能解答方才所问啊!”
李羿拱手道:“占天时,得人和,享地利皆不可得天下,想得这天下要得势!”
李羿这最后一个势字听得陶仲文如同雷击,他突然回想起他与道门师傅分别前的那句话,“修缘道,道法成,破得境,势可定。”
他心中暗叹:得势者得天下,得势者?势可定!李修缘啊,李修缘,只有你能助我大魏成就问鼎中原,一统九州的大势,而我要做的就是借你的势去搅动这滩混水,再还这天下一片安宁!想到此处陶仲文激动不已,看李羿的眼神都变了,原本是喜爱,是欣赏,现在变成了期待和渴求。
龙椅上的拓跋俊站起身走下台阶问道:“得势者得天下?寡人倒是听过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得势者从何谈起?这势又作何解?”
李羿看向同庆招了招手,同庆立刻凑上前去问道:“乐府大人有何吩咐?”
李羿说道:“今日怕是要聊上许久,你去弄桌酒菜来,要果酒,要有肉,听到没?”
同庆看了看拓跋俊,后者只是淡淡一笑,同庆立马会意大声说道:“都退下吧,陛下与陶首座、乐府大人有要事商量!”说完领着御书房内伺候的太监宫女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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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陶仲文对李羿这种僭越的举动没有丝毫不满,他现在看李羿怎么都好,大有那种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感觉。
拓跋俊很自然地取出两个蒲团放在台阶上,指了指身旁,李羿也没犹豫直接拿起蒲团坐在了拓跋俊下面的一个台阶上,陶仲文就在一旁边笑边看着这如同兄弟一般的君臣。
拓跋俊开口道:“老师不妨也寻个地方坐下,修缘不是讲了,怕是要聊好久。”
陶仲文笑道:“好好好,多晚老臣都要陪着,陛下请恕老臣多嘴,这一幕让老臣想起当年陛下兄长与陛下同阶而坐,同榻而卧,入则同席,出则同乘了。”
拓跋俊笑道:“是啊,若是皇兄犹在,坐在那龙椅上的就是他了,老师也不会这么操劳,学生也不会这么辛苦了。”
陶仲文伸手抓出一个凳子坐了下去,然后拱手道:“都怪老臣一时口快,惹得陛下不悦了。陛下还是与修缘多聊聊,都是同龄人,沟通起来方便许多。”
拓跋俊笑道:“老师言重了,也没什么不悦的,再者我与修缘时常这般对坐而谈,年节时更是天天聊呢。”
陶仲文惊讶道:“竟有此事?唉呀,老臣糊涂,一时间光想和那几个腐儒吃酒吹嘘,看来是错过了许多精彩啊!”
李羿讥讽道:“你是不是把那支笔拿出来显摆了?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哪有个年长尊者应有的气度,得了好东西不自己藏起来,还特意请人家到你那吃酒!”
拓跋俊笑问:“什么吃酒?看来真是个宝贝啊!”
李羿淡淡说道:“就是个圣人用过的毛笔,要说有啥特别的,那就是特别破,特别旧,有啥好显摆的。”
拓跋俊惊讶道:“圣人?哪位圣人?”
李羿笑道:“三代圣人孔夫子呗,若是二代圣人之物也不会留在君子阁里啊。”
拓跋俊看向陶仲文问道:“老师是如何得到这圣物,啊不,圣人用过的毛笔那就是圣器了,此等传世之宝老师也让学生开开眼啊。”
陶仲文笑道:“不急不急,等今天聊清楚,聊明白了再说圣器之事,修缘你快说啊,得势者得天下何解!”
李羿坐在台阶上看着大门说道:“确实有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个说法,可是这个民心是指黎民百姓的心嘛?”
拓跋俊反问道:“难道不是嘛?”
李羿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黎民百姓的心不用得,他们只要吃饱穿暖,能过上太平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