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被鞭抽了二十多下。
后来被抬回去时,又被踢下木板爬回去的。当时自己听得眼泪汪汪,可这小子回家从来没讲过。
有一回家里一帮兄弟儿女一起吃饭,自己喝了有些高,将这事讲了出来后满堂皆惊。大嫂当场哭得死去活来,大侄子大侄媳也是眼泪纵横,一场聚会草草收场。回去被媳妇狠狠骂了半月,吓得他好久都不敢喝酒。
众人也饿了,风卷残云,吃了个精光,然后才开始慢悠悠的喝起酒来。
韩尚志看着酱卤牛肉吃的连渣都没有,看了看一帮青年小伙光喝酒没什么夹的,于是又叫了十斤牛肉。
一路奔波,后半夜韩尚成实在太疲惫,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韩豹、韩鹤几人时不时喝口酒,夹片牛肉慢慢咀嚼,用眼神瞄瞄周边。
韩鹤更是嘴里叼了根木签,东瞧瞧西看看,还站起伸个懒腰。大声打着哈欠,在寂静的厅堂里显得十分突兀。
丑时到了,大堂里还是安静,二楼走廊上,有个三十来岁瘦高白面书生出来几回站在走廊上看了楼下几眼后又回到自己的屋里。
楼上也很安静。
寅时到了,除了偶尔抿酒声,就是安静。驿站伙计也不出了。掌柜坐在柜台后眼皮直打架脑袋垂过来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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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到了,掌柜趴在柜台上睡着了。大堂里,有些桌子上鼾声四起。楼上六间雅室灯火颤动,也异常安静。
清晨,屋外,雨停了,林间有些雾霭。
韩尚成,抬起了头。
“五爷爷,您醒啦!”
声音不大,可在这安静的屋里十分突兀,有好几个呼呼大睡的壮汉,好像在睡梦中接受了什么信息,本能的伸手抓起身边家伙事猛地站起。旁边的人急忙叫他们坐下。
“咦?哦!安排吃食,准备出发。”韩尚成还没全醒,顺口说道。
韩鹤大声叫道:“掌柜的,上三十笼热包子,再蒸三十笼我们带走,你家包子包子蛮好吃。还有,那酱卤牛肉,还是算,算了,抓紧把我们的马喂了。”
随着韩鹤大呼小叫,驿站掌柜、伙计都动起来了。他们十分高兴,终于熬过了一夜,这帮凶神恶煞要走了。
楼上几间雅间里也出现人员进出。其中有一间雅间中出来一名十五六岁面目清秀服饰是仆人打扮的女子下来和掌柜讲了几句。
不一会儿,伙计就端着热水上去。
包子上来被风卷残云般很快扫光。韩鹤抹抹嘴,走出去安排马车,嘴里嘀嘀咕咕道:“熬了一夜,啥也没看到,真没意思。”
那滚圆胖脑袋的店伙计带着韩鹤去牵马车。
韩豹付了些银两,众人离开。韩豹感觉背后无数眼睛都盯着他们离开。
上了马车,两辆马车消失在雾霭中。
韩鹤无精打采的说道:“唉!看场好戏,没了。”
王成耀问道:“咋啦?”他是给韩鸣取名的王学究家的重孙。
“我出门问那个胖脑袋伙计才知道,他们驿站最近住宿的客官很多,多是武林江湖人物。”韩鹤有些失魂落魄,又不讲了。
韩豹踹了一脚,笑骂道:“别给我们调胃口了。有话快说有屁……”
“我说,我说。”韩鹤见周边几个人拿手掐过来,忙叫道。
“宁州跑马城白家比武招亲,白家九朵金花中的九小姐生得如花似玉,性格开朗,本领高强。已经摆擂台两月了,竟没一个是对手。现在赶去比武或看热闹的武林人越来越多,成了武林人士的盛会。他们驿站内经常为口舌大大出手。因为比武规定每天在擂台上站到最后的人才能和擂主九小姐婢女比斗。”
韩豹问道:“第一个上擂台的人不就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