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名头发斑白的老者面色凝重的说道:“各位师弟师妹,这卷起的涟漪比平静无波的水面更凶险,我看王志坚这小子还是眼毒。嘿嘿,没有跟在他们后面。还有那夏师妹,老祖一脉好东西还是多,呵呵,有大树依靠真好。咦?王志坚这小子在喝什么?怎么一下气力恢复了?噢,我懂了,看样子补足气力的丹药必备哟!”他面色有些落寞有些伤感,随后低声自言自语道:“老儿我已到暮年,此回能入选已经幸运了,本想借此一博,看他们泅渡之艰难,所耗力气之大,躯体承受挤压力之强,这一汪清水恐是我埋骨之处喽。唉,流水无桥路,阻我望仙途。烟水漫天涯,红叶化归渡。”
声音虽小,但大家都是修行之人,在小声音都能听得见。
洪德颜也点头说道:“代师兄,以你法力之精纯,岂是我等能比之。哈哈。若王志坚、夏丹能游过去,我们下水相信也行!各自间隔远些,免得受影响。我们不能拖了,待会儿奉天门、旺悦洞的弟子就要到了,我们难免一战。”
众人都点头。
在焦急的等待中,夏丹和王志坚终于上了岸。
王志坚得意的在地上打滚,“哈哈哈”声不断。
夏丹也开心的“咯咯”笑声不停。
代忠忙跳入水中,其他人也“噗通”“噗通”跳入水中。
他们之所以慌忙下水,原来身后陆续有奉天门、旺悦洞的弟子被传送过来了。
其实代忠、洪德颜他们也不是没准备,他们只是更小心而已。
奉天门有三名弟子,旺悦洞有两名弟子被传送过了。他们站在岸边看着器相宗弟子泅渡,没有紧跟,只是静静观看。
六人下水艰苦泅渡,最后上岸的只有洪德颜和赵一鸣二人。岸上两派人惊的嘴巴张得大大,他们亲眼看见器相宗四人莫名其妙的沉入水底消失不见。
还有,那老迈的赵一鸣游过河竟模样变成中年了模样。洪德颜身材似乎拔高了,更高大威猛了不少。
“凌师兄,咋回事?这些都是器相宗筑基初期中佼佼者,竟陨落河水里。还有那洪德颜、赵一鸣……这河水真诡异?”旺悦洞一名弟子问道。
凌冠之还没回答,旁边奉天门弟子李青锋和凌冠之对视一眼,见凌冠之没有表情,他于是说道:“这河水?器相宗的人只是泅渡,都不动用法术神通,可见他们都不敢搅动河里的安宁。这河水看似安宁,估计比前两关还危险。”
“我看这秘境,好奇怪。他们只泅渡肯定有原因,我看估计不光是不想惊动河底未知,更有其它。要想过此河,你们也看到了,体魄不行,毅志力不行都过不了关。你们看他们身上时而苍白时而通红,这河水忽而冰冷忽而暴热这是考验体魄。我们修炼功法正是强健体魄,这一路走来器相宗一群废物,一百人才剩几个?呵呵,呵呵!”
“武师侄,不要小看他们。”刚才没有搭话的凌冠之说道:“我先祭出桦龙舟看看。”
他说完一拍储物袋,一艘巴掌大的雪白龙骨炼制的小舟出现在他手掌里。
一口白雾从凌冠之嘴里喷出,白雾笼罩了小舟。随后他随手一抛,小舟瞬间成了一艘三丈长的大船。
突然,众人眼睛瞪大的如同灯笼般大小。
那艘龙骨大船祭到水面,大家以为这白蛟龙的骨架浮在水面肯定没问题。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龙骨大船并没有朝他们心想那样的浮在河面上,而是快速下沉消失不见。那么大的船就在岸边沉了,可岸边并不深,眨眼间没入水底,而不是溶化。
“我的桦龙舟呀!”凌冠之蹾脚捶胸心痛不已,他并不敢下水去捞他的飞舟。其实他下水也捞不到,因为龙骨大船入水就消失了。
李青锋琢磨半天说道:“等器相宗的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