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很不好,很不好!
夜半,秦沫突然醒来,摸了摸身侧,空荡荡的,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苏瑾州没来睡觉!
已经连续一个月,他夜夜宿在凤仪宫,夜夜缠着她,就连那日两人吵架,他甩脸子走了后也还是又回来了,而今夜,他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夜不归宿,让她很是不爽!
是,她不爽!
住店的客人临走前还要办理离店手续呢,她这凤仪宫连间客栈都不如?她还不如客栈的伙计受人尊重?
不气,不气!
气!
多少都有点气的。
但,秦沫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没有苏瑾州的日子,自己不照样吃的香睡的着?
想到此,她卷了被子继续呼呼大睡。
御书房内,苏瑾州看着那几个人眼睛已经快喷出火来,都什么时辰了,他们几个单身汉不急,他还急呢,他可是有媳妇儿的人!
抱着媳妇儿睡觉的感觉他们不懂!
终于,他忍不住丢下几个人,“你们自己研究吧,把结果告诉我一声就行!”
几个人拦他,都没能拦住。
“方才走的是皇上吗?”
“是啊!不过,咱们的皇上何时这么不务正业了?”
“他?你们不知啊,我都快被他虐死了,现在他可是值不值就不上朝!”
几人恍然,他们把苏瑾州留到现在已经实属不容易了。
是他们不懂事!
皇上已经不是当年的皇上了!
现在,他天天就惦记着他的皇后!
苏瑾州火急火燎地赶到凤仪宫,发现大门紧闭,没有值守的护卫,连往日夜里亮着的宫灯都被熄了,他左右看看,没什么人经过,一跃跳上了宫墙,等到殿门口一看,果然殿门也关的紧紧的,原来拿根小木棍儿一扒拉就开的门,他扒拉了半天也弄不开。
两扇窗户也关的死紧死紧的,明明白日里这两扇窗户都会打开透气的,就没有一扇忘了插栓子了?
看这样子,还不像插了一道。
苏瑾州轻轻叫了两声,“沫沫,沫沫?”
没人答应,窗内漆黑一片,一丁点动静都听不见。
这要是从前根本拦不住他,稍微使点劲儿,那窗户都能被他掰下来,之前也这样干过无数次,只是现在他不太敢这样粗鲁了,他怕秦沫生气。
他站在窗前想办法,眼角余光瞄着四周,生怕突然出来个人看见他,堂堂皇帝让人给关在外边,说出去不好听。
沫沫怎么没给我留门?明明从她的反应来看,她应该不是那么的反感我了。
后来,苏瑾州想到了一个可能,她应该是生他气了,忙活了一天,他忘了差人告诉她,晚饭不回来用了,夜里可能要处理政务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