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红呀,是不是好烫,意儿给你吹吹,吹吹就不难受了?”
说完,虞书意就在秦时宴的脖子,还有耳朵处呼呼起来。
那热热的呼吸喷洒,在秦时宴的脖颈处,秦时宴只觉得心里,还有身上都痒痒的。
他垂眸看向怀中的小娃娃:“公主刚刚说的可是真的,以后要选我当公主的驸马。”
“当然是真的啦,我喜欢你,我想让你当我的驸马,我们就定一个娃娃亲,好不好?等我长大了,我一定选你做我的驸马。”
见秦时宴不信,虞书意赶紧拿出怀中的玉佩。
放进秦时宴的手中。
“这个是西域来的贡品,只有这一枚世间独有,父皇赏赐给我了,现在这个紫色的玉佩,我就送给你啦,就当本公主给你的聘礼,好不好呀?等我长大了,你就拿着这个紫色的玉佩来找我,我便要你做我的驸马,好不好呀?”
“公主殿下此话当真?”
虞书意狠狠点头。
“当然说的是真的啦,我是公主,一言既出,死马都追不到。”
虞书意拍了拍胸脯,向秦时宴保证道。
秦时宴被她的话逗的,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然后赶紧纠正道:“是一马既出,驷马难追,不是死马。”
“管他死马,活马,反正就是不管什么马,我只要你做我的驸马,行了吧,你就收好我的聘礼,等我长大。”
秦时宴握紧手中的玉佩,温柔的看向虞书意:“好,我等你长大,我等你长大,来选我做你的驸马。”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秦时宴看向虞书意:“记起来了吗?是你自己说的要和我定一场娃娃亲,等你长大了,便亲自选我当你的驸马,所以你还要问为什么是你吗?因为这是你给我下的聘礼,我如今只不过是,索要我应得的。”
他的眼中有化不开的柔情,一眼万年,这样的目光放在虞书意的身上,让她浑身难受,心里也极为复杂。
她想过千千万万种可能,但唯独没有想过是这一种,不过儿时的戏言,竟然造就了她今日的困局。
“不过是儿时戏言罢了,你又何苦当真,当年本宫不过才三岁,根本就不记事,三岁稚童说的话,如何能当真。”
当年她不过三岁,所以这一段记忆她根本就不记得了,如果不是今天秦时宴亲口说起,那么恐怕她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