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样说的,省得王丹找她赔钱。
毕竟,她给王丹的说辞,是替她保管。
……
“今天去去供销社给你挑一块手表,以后看时间就方便了,中午休息时我来找你?还是你自己看着买?”
准备出门的时候,蒋春林对一脸疲惫的沈清荷说道。
沈清荷还在生气,昨晚,真被折腾狠了。
她的腰和腿都是青的。
她气的一早上都没跟他说话。
听到他的话,本不想理,可手表实在太诱人,她非常非常非常刚需。
可她不能为了一块手表折腰不是。
所以,沈清荷忍住想回头看桌子上手表票的冲动,硬是脖子都没动一下。
蒋春林见沈清荷无动于衷,疑惑的看着她的后脑勺。
难道她不喜欢手表?
“你要是不想要手表,那就算了。”
蒋春林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票。
沈清荷倏的一下,动作奇快的将票攥在手里,瓮声瓮气道,“谁说我不需要。”
蒋春林嘴角微翘!
所以,刚才还在气他。
不自在的伸手摸了摸鼻子,“那个,我以后会注意,不会再使这么大的蛮劲。”
昨晚,沈清荷在他身下求饶,他正上头,根本停不下来。
沈清荷瞪了眼蒋春林,将票装进口袋,将空蛇皮袋子绑在车后座上,骑着自行车走了。
蒋春林……
熟悉的清早,熟悉的道路,熟悉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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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春林跟在沈清荷自行车后跑着。
上工的社员都笑嘻嘻的看着俩人。
“秀云,你家老四家的厉害啊,看把春林撺掇的服服贴贴的,你不是跟春林一搭过嘛,春林家的咋治春林的?”
周婶子羡慕的看着一脸春风的沈清荷,轻快的骑着自行车在前面跑,而蒋春林可怜巴巴的跟在后面追。
贺秀云睨了眼周婶子,打趣道,“咋?你想学?想再来个老来子?”
“呸!”周婶子笑着捶打了下贺秀云胳膊,不自在的说道,“我是想学清荷治男人的本事,这样我就能治我家男人,不用再受他气。”
贺秀云一怔,愤怒道,“他又打你啦?”
“唉。”周婶子叹了口气,眼睛一红没有说话。
贺秀云这才发现周婶子今天穿着长袖,挽起她的袖子一看,上面有抽过的红痕,有的高高的肿起。
“走,我陪你去找村长,村长要是不管,就去公社找妇女主任。”贺秀云看到周婶子胳膊上的伤,也跟着眼睛红了,心疼的不行。
周婶子忙说道,“也不怪他,他身体有病,心里焦躁脾气不好,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两年了,他还没习惯他的病?心情不好就捶你,你又不是欠他的。”贺秀云气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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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婶子眼泪吧嗒掉下来,滴在黑褐色布满皱纹的手背上,那一道道纹路,是岁月的提醒,也是苍老的提醒。
张大保前年冬天去山里砍柴,从山坡上掉下来,摔断了腿,一直卧病在床,她心甘情愿伺候了两年,也被他打骂了两年。
他心情不好就拿她出气,轻责谩骂,重则就抓起手边的腰带抽她。
开始时她理解,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变成残废,换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