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使不上多少力气的手,更是在此后,连丁点儿粗浅的针线都做不了。
她不得不屈服于现实,放弃赖以为生的绣活。
仿佛让她再也做不了绣活,就是这些人的最终目的一般。
在那以后,赵家倒是对她格外宽容了些。
如今,她与赵海已经和离,再无瓜葛。
可偏偏……
她这双手,还是又伤到了。
伤口割的有多深,她刚刚是看见了的。
想来,这次……她的绣娘生涯,还是逃不掉的,走到了尽头。
小药童挠了挠头,不懂这个姐姐怎么突然看起来很是难过悲伤。
他其实是想说,他们家医馆里头,有祖传的去疤良方。
虽不能说百分百的将疤痕祛除,可若是用药及时、按时,总能淡去个七七八八,不细看,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可他瞧着姜安宁好像很是不高兴,一时倒有些不敢开口了,怕会触了人的霉头。
好些客人,都不喜欢被推荐药品来着。
小药童权衡再三,决定把这令人头疼的事儿,交给自家师父去说。
宋尧的情况并不太好。
姜安宁来时,正好听见白胡子老大夫,与旁边面如冠玉、模样俊美,做男子打扮的少女,沉声开口。
“……病人的情况很不好,窒息太久,加之惊惧过度,老夫刚刚以针灸之术,为病人疏通稳定了下经脉,如今病人虽已脉象平稳,但还未有清醒,若过了今晚,人还是不能够醒过来的话,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