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在贵国陆军士官学校学习过,我和村下大佐是同学,喏,这是我的毕业证书。”裴元理用日语说,随即把一个硬皮本子举了举。
“八格!你的是司令?”谁知少佐一听,吃惊地叫起来,“说嘎!唔!”
少佐抽出指挥刀,向着裴元理一指。
士兵们马上如临大敌,歪把子机关枪对着裴元理。
“こんにちは(你好)、少佐阁下!”裴元理仍旧用日语说,“你的不要害怕!我的这是去打新四军的独立团!我们是友军。”
“那日?你们去打新四军的独立团?我们是友军?”少佐不相信地问,“那好,你的过来!其他人的统统原地不动。”
裴元虎听不懂日本话,见日军少佐与裴元理互相叽哩呱啦说,就问:“大哥,你们说的是什么?”
裴元理说,我说我们是去打新四军,和他们是友军,他不信,还要我一个人过去。估计是要看我的毕业证书。
“你一个人过去?你疯啦!”裴元虎叫了起来,一百个不放心!
“不要紧的,三弟。我在日本学的就是军事,我知道日军军官很重视一个人的身份与学历。我说了我们是友军,他高兴还来不及哩!”裴元理说。
裴元虎见裴元理执意要去,遂叮嘱一句:“大哥,见机行事哈!稍有不对,拨马就回。”
“你放心!我去了。”裴元理说着两腿一夹马肚,驱动座下马就朝日军少佐奔了过去。
日军少佐见对方真的一个人跑了过来,放下按指挥刀的手,只是冷冷地看着愈跑愈近的裴元理。
裴元理满脸笑意,老远就滚鞍下马,手里始终举着那个毕业证书。
果然,日军少佐看了那个毕业证书,脸上就平舒了许多。
“对不起,司令官阁下,按照规矩,你不能带武器,这样才可以去见我们长官。”日军少佐说。
这规矩似乎裴元理懂,就把佩枪交给了日军少佐。
“你的,让他们都过来。”日军少佐说。
李三古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