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很快地说:“那畜牲想占有我,拼命地撕扯我的衣服,我的衣服都被他撕烂了。我打死他后,只得扒下他的衣服穿上。” “这么说,那家伙没有得逞?”陈布林很关心地问。 “当然没有得逞了!我怎么会让他得逞呢?”萧思思很快地说。 “哦!……”陈布林似乎松了一口气。 停了一下,他又问:“知道土匪是在什么地方拦住你们的吗?” 萧思思说:“我们从朱家集出发一直往东走,过三岔口不远。大约离灞桥不过十华里。” 陈布林闻听警觉起来。那儿实际上就是传说中的葬三角。在那儿出现土匪,这又是一种什么情况? 而且他们劫走了一辆马车。 从刚才萧思思描述的情况,土匪本意并不是为劫持萧思思,而是那辆马车。不然不会把萧思思丢在洼地里,只派一个手下看着。 不过也难说,萧思思只是一个弱女子,派一个人看着应该是正常之举。 “唔,那里是李三古堆附近。”陈布林接着萧思思的话说。 “李三古堆?这又有什么说法?”萧思思闻听到这个名字,也不禁凛然起来。 “思思,你要有思想准备。我现在告诉你,你们孙府遭血洗啦,十几口人全部遇难,尸体还在前院里。”陈布林说。 “什么?血洗?”萧思思闻听脑袋“嗡”的一响,一股绝望的感觉油然而生,“他们为的就是那些楚器?” “不错!”陈布林肯定地说,“我刚才查遍了整个孙府,别的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翻动的痕迹,唯独不见了那些楚器。” “啊!”萧思思一声惨叫,复又昏厥了过去。 陈布林赶紧掐住萧思思的人中。一会儿萧思思才又悠悠醒来。 醒来后的萧思思又开始嘤嘤地哭了起来,任陈布林怎么劝也劝不住。 陈布林很理解萧思思现在的心情。对于萧思思而言,那些楚器,恐怕不能不说是她的生命的全部。她能不心疼,不绝望么?! 于是,陈布林不再劝说她,而让她尽情地哭泣,尽情地流泪。 这时随从来报,灞桥镇的镇长来了。 陈布林就走到前厅。 陈布林与这灞桥镇的镇长很熟。灞桥镇的镇长姓熊,叫熊根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了。 熊镇长见了陈布林,很是吃惊。因为他知道,陈布林乃寿县的第二把手,地位显赫。现在出现在孙府,确实耐人寻味! “不知陈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熊根生久经官场,这时拱着双手说。 “熊镇长,免了!”陈布林并不与熊根生寒暄,他现在急切需要了解孙府发生的凶杀案。 “熊镇长,你知道不知道孙府昨天发生的事?”陈布林直截了当地问。 “回禀陈总指挥,我知道。那伙强人大约有十几二十来人,俱都蒙着脸,黑衣黑裤。他们的家什都很硬,据目击者称,他们带有十几支冲锋枪。”熊根生说。 “他们大白天行凶,你们居然不管不问。镇上的镇丁呢?”陈布林恼怒地说。 熊根生嗫嚅地说:“回禀陈总指挥,我们的镇丁太少了,维持维持秩序还可以,与这样的强人斗,恐怕死的就不是一个孙家,全镇都要遭殃了。” 这种情况陈布林知道,各地所谓的镇丁、乡丁都少得可怜,原先倒是多些,比如说这个灞桥镇,原先有二三十人,后来这些人大部分都抽去自卫团了,只留下五六人。 基于这种情况,陈布林就没再责备熊根生。他继续问道: “熊镇长,你确定他们是一伙强人么?” 熊根生见陈布林没再为难他,就据实汇报:“回禀陈总指挥,这伙黑衣人闯进镇子,公然叫嚣,他们只取孙家的财物,叫我们大家都莫动,谁动杀谁!” 陈布林心里骇然:只取孙家的财物,明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