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手下留情一说,紧接着四个壮汉一个个被我摔得爬不起来,牛大爷和兵子已经解开了绳子,但是站在原地看呆了,“牛大爷,兵子,车在哪里?拉上咱们回去再说!”我着一问,牛大爷的眼泪出来了,兵子哭了!一个壮实的汉子哭着说:“他们昨晚上把我和牛大爷的车砸了……”;
“书军贝勒”牛大柱在门口大喊着我,“回去再说!牛大爷你和兵子好着就行!”我向牛大爷说完,对“吁泽良”说:“他们敢反抗,泽良你知道应该怎样办”..........
我的话刚刚说完,一个壮汉向起爬,我真的没想到“吁泽良”身手敏捷的动作,一脚踢出,“扑通”这壮汉的满脸是血的爬在地上不动了,这一幕让其他壮汉不敢再爬起来........
门外已经是人山人海了,看热闹本身就是不用掏钱的“戏”,更不会嫌弃事情大!
我抬起手抹了一下汗水和鼻子,“你是来“搬台”还是“盘道”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抱拳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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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着脸眯起眼睛看着他和他身边有二十多个壮汉,“我是来领牛大爷和兵子的,他们都是我车行的人,你是谁?不关你的事情就让开”!我的声音不大,但是很冷!.....
“师傅,这丫的把我们几个都打伤了,打死着小丫养的!”这句话是最恨的骂人话,我忽然看“吁泽良”一脚踢了出去,这说话的小子体重也在一百六七十斤,被“吁泽良”踢的飞出一米外重重的落在地上,“吁泽良”这一脚让看热闹的瞬间安静了下来.......
“谁是二虎车行拿事的,砸了我二辆黄包车,今天给我个说法,要文要武出来划出个道道”我看着这二十多个壮汉,“我是周大虎,今天你过了我,黄包车赔你,你过不了我,留下你的一双“照子”!............
此人在说话时已经走上来伸手抓我肩膀,我同样回抓,没有什么多余的话,没想到此人是个摔术的高手,当我用擒拿手“锁”住他时毫不犹豫的一个“小鬼戏虎”,以“四两拔千斤”的借力打力将他摔倒在地时,他的胳膊骨头也错位了……
“点子扎手,操家伙一起上!”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我接住“吁泽良”递给我的一根木棍说:“我不想伤人,只讨个说法!不要逼我”这话还是管用,所有准备围着打我的人都停顿了一下;
也就是这停顿,一个身上刺龙的彪形大汉,身上肌肉隆起,刺青纹身已经纹到了头上,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鬼魅之气”,挡在我们对方的中间,向我一抱拳:“我周二虎,朋友有话好说,请报个“腕吧”(注:江湖黑话,报个名)”;
在太阳下,看热闹的人头齐刷刷的看着我,我反手握住棍,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周二虎,我心里不想说江湖切口,我冷冷的说:“我是郞书军,不想惹麻烦,但麻烦我也不怕!打了我车行的人、砸了我车行的车,没王法了?咱们就按没王法的解决!”;
我的话音刚落,看热闹的人群分开了,一队警察和一队侦缉队端着步枪将我们围了起来,后面出来了一个高个胖子的警察和二个熟人,陈股长、侦缉队队长!
周二虎扶起周大虎向那个胖子警察小声说了些什么,显然他们认识我心里想:“你们把这五个闹事的抓起来!”胖警察用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油脂,所有的警察和侦缉队人将我们五个围了起来,这时牛大爷、牛大柱和兵子已经吓得哆嗦,我回头看一眼面无表情的“吁泽良”,我发现他的左手摸向腰后,我看着他摇摇头一个眼神,“吁泽良”点了点头........
陈股长看清是我,立刻向胖警察小声说了几句向我走过来,走到我面前一抱拳,“幸会!幸会!又见面了!请“袍兄”(注: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