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原来是跟老公吵架了。
“你有事吗?”说完,不等纪宴池回复宋清书就又说,“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公司忙了。”
纪宴池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宋清书给他机会了的。
她等了好一会儿,没见他说话,她才转身进的电梯。
缓缓关上的门,将他们隔绝。
纪宴池再抬眸时,电梯已经上升了。
那一刻,他们之间的距离明明很近,可却好像隔着什么。
纪宴池从大厦出来,那束花被他都进了垃圾桶里。
上面还有一张小卡片,写这一段很土的话。
“首项加末项的和乘项除以二。”
“干嘛?”
“求和。”
“……”
纪宴池没去公司,给沈应远打了个电话,然后去酒吧了。
沈应远到的时候,纪宴池已经吹好几瓶了。
陆舟行看着桌子上那些空瓶子,和沙发上看着就很颓废的男人,忍不住咂舌:“啧,公司倒闭了,喝成这样。”
沈应远:“以池哥的能力,就算倒闭也能东山再起,这怕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纪宴池自顾自的喝着酒,对两人的话置若罔闻。
他眼底的乌青虽然刻意遮盖过,但陆舟行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他精神不好了。
“干什么了,熬成这样?”
纪宴池还是没说话。
陆舟行和沈应远对视一眼,直接当着他的面交流。
“该不会是又跟清书闹别扭了吧?”沈应远猜测道。
陆舟行觉得有可能,“我问问江欢。”
说着就拿出手机。
消息刚编辑好,一只手就横空出现拿走了他的手机,都到桌子上。
意思很明显。
他们猜中了。
沈应远,“还真是跟清书吵架了啊?”
陆舟行:“而且看样子,情况还很严重。”
沈应远:“可不是,他俩以前也没少吵,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喝成这样。”
陆舟行:“该不会是宋清书不要他了吧?”
这话戳到纪宴池痛处了。
他动作一顿,随即骂道:“不喝滚。”
陆舟行:“看,急了。”
沈应远:“我早说过了,顾言澈回国,某人不对清书好点,迟早没老婆……”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一个枕头飞了过来,精准无疑的砸在了他脸上。
别看里面都是棉花,那冲击力却是一点都不小。
纪宴池,“再说你俩一起滚。”
陆舟行和沈应远对视一眼,然后齐刷刷笑了,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沈应远开了一瓶酒,陪纪宴池一块喝,还不忘八卦一下:“池哥,你这次又是怎么惹清书不高兴啦?”
纪宴池冷着脸没说话。
陆舟行也开了一瓶,他酒量不好,所以用杯子喝,和两人一对比,就显得特别斯文了。
“你不说,咱俩没法帮你啊。”
沈应远,“是啊池哥,你把来龙去脉跟我们说说,我们一起分析分析问题出在哪。”
纪宴池本来不是很情愿说的。
但是想想还是讲了。
只是讲得很粗略,沈应远听完直接拍桌:“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你想好好跟清书过日子,你还跟别的女人走那么近,这落到清书眼里不妥妥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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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想说“狗改不了吃屎”,但是怕纪宴池一觉把他踹出去。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