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让我们做题。”大姐儿细致的给沈玲龙说情况。 才起了个头,大福就哈哈笑了起来,捧着肚子,指着殷拾说“看书的时候,就他一个人,一个人看睡着了,在书上流了一滩口水,惹哭了漂亮姐姐呢!” 殷拾一听,当即炸了“你还说呢!你自己从头看到尾,最后还不是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你胡扯!我写了,我写满了!”大福怒目而视,反驳殷拾。 这两个小家伙又开始斗嘴,一个劲的揭对方的老底。 沈爱华在旁边小声说“二福好厉害,他看完书,就全部可以做出来了,那里面的题目都特别难,我不会做。那边的人都说,不需要人教,就能自己做出来的话,就是代表,特别特别聪明。” 沈玲龙笑了起来“那小妹呢?” “小妹没有做题,小妹一开始就坐在一个屋子里,那个椅子上,看着他们做事儿,如果再拆了重来的话,小妹会复原那些东西。”大姐儿大概对那些事比较奇怪,带着几许疑惑问。 沈玲龙一听,很是了然。 江老头让她家的孩子都在适合的位置上坐着事儿。 “你们呢?只有第一天看书做题,接下来呢?”沈玲龙不厚此薄彼,将其他人也问了一下。 江老头没有辜负重托,在几个孩子们的述说中,以及孩子们述说是的欢快神态,沈玲龙得知了江老头根据孩子们的偏好,真的在培养人。 就连小福这个执着在绘图上的小孩,也特别兴奋“娘,娘,我跟你说,有个姨姨,她好厉害!她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画出来!” 沈玲龙拍了拍他的头,问“那你有没有跟着好好学讷?” “当然了!” 走一路,孩子们都叽叽喳喳没停,就算买了菜,回到家里,这些孩子,竟然还蹿进厨房,要给沈玲龙说他们在大院里经历的事儿。 沈玲龙看着胡轴拍着手将孩子们领出去,刚笑起来,就听见任若楠叹了口气说“怎么搞了,我家阿繁在那儿待了那么久,就在那儿当木工师傅。” “那你知道他做了那些木工吗?”沈玲龙问。 任若楠一愣,挠了挠后脑勺道“我没仔细听,具体做了哪些木工,也还是不太清楚。” 不等沈玲龙回答,任若楠颇为惊喜道“那你是说,他学的这种木工,可能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说着,又丧了起来,“可是木工师傅,还能怎么厉害啊?” “我没说木工师傅有多厉害,”沈玲龙道,“而是你怎么不认真听刘繁讲话,不管他学的什么,总是学了东西,而且他也乐意给你说,你怎么能不听清楚呢?你这个态度,会让他以后,再也不愿意把你当作朋友相处,与你说他的心里事儿了。” 任若楠顿了顿,整个人有些僵硬“啊……” 她也不是极其愚蠢的人,听出来了沈玲龙的意思。 不管是小孩子,还是大人,如果说什么事儿的时候,倾听者没有认真听,以后大概有任何事,都不会告诉这个倾听者了。 “玲龙姐,你先自个弄菜,我想去……” 任若楠才起了个头,沈玲龙摆手“去吧,我自个一个人搞得定,你好好谈,自然一点,别让傻子都看得出来,是我提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