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成这样了,肯定不是小事。
宫远徵想不出来,头又埋得更低了些。
宫尚角抬手揉着额角,不去看这蠢弟弟那副要把眼泪流干的架势。
脸是冷的,心火却是狂冒,他拿起桌边已经冷了的茶水一口闷了,沉声问道:“宫远徵,你说你错了,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