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难做。否则,在下不惜玉石俱焚。当然,此举仅仅只是在下的意思,与迎客堂以及魔宗大人无关。”
金蛇老丈微微一笑,拱手一礼,道:“并非是老夫有意难为大人,实在是我家门主过于少年轻狂,又极重面子,受不得半分的怠慢和羞辱。之前种种,若是有得罪之处,这里赔礼了。”
东辰听到此处,心里不禁嘿了一声:“老狐狸,你这锅甩得倒是挺溜。“
周泰大手一扬,道:“不必。你我皆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老夫自是能够体会你的难处。告辞!”
说着他大手一挥,喝道:“走,所有人撤离邀月峰。”
片刻之后,喧嚣嘈杂的邀月峰再次沉寂下来。
众人走后,金蛇老丈不由得拭了拭额头汗珠,庆幸道:“好险,门主这一步棋走得还真是凶险万分。”
鬼医叹了口气,道:“这分明就是刀尖上跳舞,艺高人胆大。不过,危机虽然暂时解除了,但那逃犯却始终都还在这邀月峰之上,而周执事又把下山的通道给堵死了。纸又怎么可能包的住火,事情终究有败露的一日。届时,我三才门必然大祸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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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蛇老丈道:“门主聪慧过人,他必然已经想好了对策。”
鬼医道:“但愿如此吧。”
二人正说话间,忽见一个举止风雅,气度不凡的少年,一边摇着手中铁扇,一边从从院外走了进来。
临近时,那少年躬身一礼,道:“二位前辈有礼,敢问这云中水榭可是凌东辰凌大门主的住所?”
金蛇老丈回了一礼,道:“少侠是?不知你找我家门主有什么事?”
少年又是一礼,笑道:“在下林惊澜,乃是凌大门主的故交,听说他晋升为一门之主,在下喜不胜收,特来道贺。”
金蛇老汉道:“这个...恐怕不方便。我们门主正在沐浴,无法接待贵宾。再者,我们门主已经好几日未曾合过眼了,此时必然是乏困不堪。林少侠倘若真的是门主的故交,肯定不忍心在这时候前去打扰他。因此,还请少侠明日再来。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林惊澜微微一笑,道:“前辈所言句句在理,晚辈本该遵命才是。不过,在下除了祝贺之外,尚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非得今日当面告诉凌兄不可。还请前辈前去通报一声,在下先行谢过。”
说着行了一礼。
鬼医微怒,喝道:“你这娃儿好没有礼数,哪有三更半夜前来拜访人的。你若是再如此纠缠不休,可别本座翻脸无情。”
林惊澜笑了笑,道:“素闻鬼医前辈的‘散手八式’已练至炉火纯青,几无敌手的地步,在下不才,正想开开眼界。”
鬼医哼了一声,道:“好啊,本座算是看明白了,你这哪是什么上门祝贺,分明上门挑衅来的。”
林惊澜笑道:“情势所逼,还请前辈见谅。得罪。”
说着只见他呼的一声,身化一道白影,朝着鬼医纵去。
鬼医赞道:“好快的身法。”
说着他手掌微微一翻,朝着白影轻轻拍了一掌。
顿时,只见一只似水非水,似掌非掌,介于透明和实体之间的大掌印,陡然生成,犹如一汪江水,朝着林惊澜纵去。
林惊澜微微一笑,道:“来得好。”
说着已扇化剑,运起身法,在迎面扑来的大掌印,前、中、后三处,各点了一下。然后口中又轻喝一个“破”字”。
顿时,只见那来势凶猛的大掌印犹如江水决堤般,纷飞消散,化为漫天劲气碎渣。
鬼医“咦”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退后了五六步。
林惊澜也是微微一怔,身子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