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粮及数百斤美酒尽数倾入湖中,声称要宴请天下鱼群。
老者却笑着指出,以食物喂鱼并非真正的宴请天下。
他阐述道,真正的宴请天下,应该是让天下所有穷苦百姓免受饥饿战争之苦,无需为了穿衣、住所、学业、生计、婚嫁等问题夜不能寐。
恰好在此刻,叶寒衣那令人不悦的声音忽而打破了寂静,将东辰从往昔的回忆中拽回现实。
他目光如冰,紧盯着那位听雪阁老者的随从——也就是之前竞拍五件宝物的少年,质问道:“这位小哥,能否透露你家主人是何方神圣?为何他要相助那个废物?”
少年冷笑一声反问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家主人是谁?”
叶寒衣一怔,随即回答:“确实不知,请明示。”
少年面带微笑,声音中透着几分傲意,道:“我家主人乃当世高人,其地位之尊崇,修为之高深,在西凉国境内屈指可数。就连西凉国主与武帝城城主见到他,都得恭敬三分。”
他略微停顿,接着道:“家主早已有言,你心术不正,为色所迷,不过一介小人。他本不愿见你,如今留你性命,全因念及与你父亲的旧日交情。你若再不识趣,后果绝非你所能承受。你确定还要见他吗?”
叶寒衣闻言,脸色苍白,但片刻后,他坚定地答道:“非见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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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华侯爷谢天华目睹此景,大惊失色,“噌”的一声站起身来,指着叶寒衣,怒斥道:“孽畜,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给本侯闭嘴!”
言罢,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青光,瞬间出现在叶寒衣身旁,挥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叶寒衣委屈道:“姨夫,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你不帮我也就罢了,怎么反而打我?”
谢天华眼中怒火闪烁,厉声训斥道:“本侯叫你闭嘴!” 话音未落,又一记耳光重重扇在叶寒衣脸上,打得他头晕目眩。
谢天华转身面向少年,恭敬行礼,并谦卑地道:“太乙大人,此乃属下管教无方,让这无知小辈冲撞了尊上,实在抱歉。那孽畜已犯下重罪,生死由您决断。属下曾受故人相托,照顾其子,斗胆恳请尊上开恩,留他一命。”
少年摆了摆手,淡然回应道:“尊上已离开,不再追究此事。他此行并非为了干涉列侯与都护之争,仅是为了助辰东少侠一臂之力。辰东少侠乃尊上忘年之交,尔等不得为难于他。若有违背,后果自负。”
谢天华心惊胆战,恭敬应允道:“属下明白。”
少年俯视叶寒衣,傲然道:“叶公子,若欲谒见尊上,可前往雪域之城。”
言罢,他大笑一声,化作一道残影,投入星海湖中。湖面泛起几圈涟漪,很快恢复平静,人影已消失无踪。
在场众人目睹这一幕,在叹服那少年的神功绝技的同时,对那位神秘老人的身份无不猜测纷纷。
谢天华脸色难看至极,瞪着叶寒衣半晌过后,怒斥道:“你这孽畜,今日之祸皆因你而起。若非看在你姨娘面子上,本侯现在便取你性命。还不快滚!”
叶寒衣情知不妙,冷哼一声,径直消失在大殿中。
谢天华转身对廖子晦略一拱手,道:“廖家主,双龙赴会之事,叶寒衣那小畜生已败。至于赔偿银两,待你们核算清楚后,烦请派人至本侯行馆通报,我会将银票送至山海廖氏乾州分舵。”
廖子晦回礼笑道:“侯爷太客气了。那么,明日及后日的双少赌局,叶公子是否还参加?”
谢天华哼声道:“事到如今,即便是他想退出,恐怕段都护也不会允许吧。”
段思良拱了拱手,冷笑道:“谢侯爷若是有意毁约,下官岂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