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
普通永恒奴仆其实无法做到这种细致的行为，更无法表现的与常人无异。
柳茹芸是深化版永恒奴仆。
陆南柯花了两周的时间进行学习，进行了一次困难难度的智力检定，才成功学会了这个法术。
在初次施展法术时，它果不其然要求进行一次克苏鲁神话技能检定。
陆南柯的克苏鲁神话技能值只有2点，算上特质“狂徒”，也只有17%的成功率。
因此，为了成功施展法术，他使用了自己刚获得的特质”命运的馈赠”。
这个特质可以消耗生命值，获得5倍于生命值消耗量的、持续1轮的幸运属性。
依靠“命运的馈赠”和“狂徒”，消耗了10点生命值后，陆南柯通过克苏鲁神话技能检定的成功率达到了67%。
高达三分之二的成功率，让柳茹芸成功诞生。
这之后，陆南柯为了熟悉操控，自己在家坐着，经常控制柳茹芸出门闲逛。
在偶然被张恒峰搭讪后，陆南柯想着自己本身也要参与一次密室逃脱拿走黄衣迫使深潜者现身，于是也就操控柳茹芸答应了张恒峰的邀请。
毕竟这样一来，自己参与密室的时候也有点保险。
在这之后，遇到深潜者和白冰队伍里存在内应这两件事，则并不完全在陆南柯预料之中。
“很精彩的决断，同时也很冒险。”唐小钱对陆南柯最后杀死修格斯驱使者的方法做出评判。
陆南柯微笑不语。
唐小钱轻轻挥手，让管家将修格斯驱使者的头颅取走，语气慵懒道：
“你可以选择奖励了。
“如果你想要跑团积分，我可以给你最多1000积分。
“如果你想要法术或者特殊道具，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获得这些东西的途径。
“如果你想带上NPC进入副本，我也可以帮忙——想必你也知道我的特殊权限。”
唐小钱的特殊权限是“允许调查员携带一名幕间的NPC以逻辑合理的方式进入副本，或者将一名副本中的NPC带入幕间”。
骰娘也算幕间的NPC，所以很多没有觉醒特殊能力的骰主会来找唐小钱，希望她能让自己带上骰娘进入副本。
这样一来，骰主就能满足“与骰娘进行一次副本”的条件，觉醒特殊能力。
只不过唐小钱对这些骰主开出的条件很苛刻，从未有人完成。
陆南柯倒是无所谓，他已经觉醒了“万物归一”，并不需要和陆梦再进行一次副本。
“说吧，你想要什么？”唐小钱为自己倒了一杯青茶。“本小姐尽量满足你。”
陆南柯默默注视着她斟茶的双手，看着那双洁白如玉的柔荑放下茶壶，端起茶杯。
就在她的茶杯刚刚接触双唇之时，陆南柯说道：
“我想要知道，你为什么要派深潜者对付我？”
传奇调查员，从智力90开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