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乱如麻,孙飞燕旋复挂去,倾听雪晴那抽泣之声。哀痛如针锥,令其窒息。
北漠近日之温存,令其沉沦矣。觉其关怀备至,宠爱无比,甚至迁就娇纵,自认乃世中最幸福之女流。
然飞燕之一言,宛如当头棒喝。北漠此举,非因雪晴乎?
雪晴不愿信其为事实。珠泪滚淌不止,也不知哭泣几何,直至力竭而沉睡。
体感凉,迷迷瞪瞪中,复启目,四下幽邃暗淡,心感压郁甚重。头脑如梦似幻,迷乱双目向窗外张望,方悟日光已沉。
然已沉睡良久么? 雪晴疲惫地站起盥面去浴室净颐,神志微振。只是倦眼依旧肿涨,似烂桃般。
机启时,信息汹涌入来。
“你好,+XXXXX曾致电于你...”
“你好,+XXXXX曾致电你...”
“您好,号码...”
错过之讯令雪晴愣怔。又有一信入眼,其心中一惊。
“雪晴,查知北漠今归乡。远在他乡乎?告吾地址,你居何处?”
“毋惧,已订票在握,吾即寻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