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于人本性中的恐惧才彻底暴露。
我宁愿对方直接杀了我。
可她偏偏很有兴致。
“操他妈的。”
我骂了句,心中暴戾的情绪不受控制的侵袭大脑。
“顾哥,你没事吧?”
秦子贤靠近两步:“尸体我见多了,我可以……”
“不用。”
我俯下身,刚才被我打死的那个男性尸体现在正仰面朝天,眼睛充血,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伤到了眼睛。
他眼里是惊恐到极致的表情。
我有点想笑,原来你们就只会欺软怕硬啊,我以为真的不怕死呢。
我伸出手,手指刚触碰到眼球,身体就被身后的人控制住了。
江恒强行按住我的肩膀:
“阿丞,不行就让我来,你情绪不太对。”
我抬头看他,在看清他眼里难以掩盖的关心时,手上用力,将一颗柔软的眼球挖了出来。
“小哥,我不是废物。”
“本来就是我把你牵扯进来的,要让你活着出去,其他人,死不足惜。”
这年头,阴阳先生也不好当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