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不是成精了吧?”
“你别掐个手诀往它身上戳。”
“开玩笑,哥们又不是傻。”
我看着他半天都没把鱼抓回来,不由得心酸,这孩子,你说傻吧,他脑子还能思考。问题你说他不傻吧……不说了……
我眼看着那条鱼腾空而起,在空中扭转身体,给了苏乐一个耳光。
“我去!”
这一巴掌扇的是干脆利落,把人都打的有点懵。
我倚在门框上,笑而不语。
就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提起鱼鳃,那只手的主人叹息了声:
“唉~我再不出来,你们是想把我的厨房拆了吗?”
来人身穿一身米白色睡衣,头发有些乱。早晨还算柔和的阳光将他罩在其中,只是站在那里,那股子慵懒随性的性子就让人移不开眼。
江恒手里提着鱼,跟我对了下眼神,随后开始兴师问罪:
“你们在干嘛?”
“我跟顾哥想给你做鱼来着,谁知道这条鱼敬酒不吃吃罚酒,一直往外蹦,就没抓住……”
“你能让我省点心吗?”
江恒空出来的那只手按压了下太阳穴,一脸无奈的走向我,苏乐明显不服气,“哼”了声:“就说我,顾哥也有参与……”
“嗯,确实。”
我笑眯眯的承认了,江恒走到我身边时冲我笑了下:
“谢谢阿丞。”
在一旁等着江恒一视同仁的苏乐:
“?”
我看见他这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笑的更开心了,当然,我很快也笑不出来了。
原因是江恒进到厨房看见自己原本一尘不染的厨房到处都是水和血,立马就不淡定了,非要我跟苏乐把厨房恢复如初,要不就把我俩清蒸了。
我也只能认命,跟苏乐把厨房清理了。
“那都不是我说你们,杀条鱼还不会吗?”
江恒把鱼放在案板上,苏乐见自己的能力被质疑,立马不乐意了:
“你看你这话说的,不是谁都能……”
最后几个字还没出口,江恒就已经手起刀落把鱼头切下来了。
苏乐:“…………”
我打了个哈哈,帮着江恒把鱼开膛破肚,把鳞片刮掉后,鱼就下了锅。
鲤鱼雪白的肉在浓汤中翻滚着,鱼类的鲜香在厨房蔓延,不断敲打着人的味蕾。
到最后,还是江恒自己做的。
等到饭上桌,我还说呢。
“下次我肯定亲手给你做。”
“得了吧,你没把我厨房炸了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撇撇嘴没接话,苏乐给我们每人倒了杯酒,我把江恒的那杯酒倒进我的酒杯:
“小哥不喝酒,我替他喝了就行。”
“呦,管的真严啊。”
苏乐把手搭在我肩膀,哥俩好的说:
“行,你跟小哥你俩一条心,合着我就成外人了是吧?”
我一把推开他:“得了吧,我跟小哥都多久了。”
苏乐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
“主要是小哥这两天你又不是不知道,刚受重伤,虚的很,那能喝酒吗?”
“不是,虚弱就说虚弱,咱能别说虚吗?”
江恒对我的说法表示不满,这可就有意思了,我故意说:
“有区别吗?再说了,哥们说的也是实话啊哈哈哈。”
江恒就坐在我身边,突然凑过来看我,我被他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的不自在,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怎么?”
他话里带着浓浓的调戏意味:
“你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