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那可太不值当了。”
安惠长公主愤怒地看着他,骂道:“真没想到,堂堂端王,居然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端王瞅了她一眼,冷笑一声说:“本王一直就这么卑鄙,只要她肯低头,本王不介意更卑鄙一点。”
他嘴角一勾,半边脸戴着面具,看起来挺诡异的,又说:“本王还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她,保证她看了会喜欢。”
端王这家伙,越是想要得到的东西,到了关键时刻就越是淡定。
他可没忘,当初在谢蓝玉手上逃命时那狼狈样儿,也没忘谢蓝玉一鞭子、一飞箭打在他身上时的怒气。
端王心里清楚得很,他想要得到谢蓝玉,但同时也想折磨她。
虽然他知道,谢蓝玉定的那三日之期可能是在拖延时间。但那又怎样,只要安惠长公主和平安在他手里,她早晚得乖乖送上门来。
要是真能把谢蓝玉抓住,对幽州营来说可是大好事啊。可端王为了这事儿也耽误了不少时间,可别错过了好机会啊。
对于这事儿,幽州营里的雍州军将们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可又不敢当面说出来。
交换的日子定了下来,也不知道端王是不是知道谢蓝玉就在京州附近,他回到营帐后,虽然外面寒风刺骨,但他心里就是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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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惠长公主和平安呢,嘴巴都被堵上了,除了吃饭的时候,想咬舌自尽都没机会。身边随时都有人盯着。
在京州营里,冬夜冷得要命,四周都静悄悄的,就剩下火光闪烁和士兵巡逻的声音。
谢蓝玉一个人坐在桌子前,看着就挺失落。她孤零零的影子映在营帐上,看着怪可怜的。
她满不在乎用自己的命去换安惠长公主和平安的命,哪怕她知道等着她的是端王那个家伙。
也许吧,这辈子她躲得过一时也躲不过一世,该来的倒霉事,迟早都得来。
顾言笑端了碗热汤过来,一直陪着她,说:“玉儿,你别急,还有三天时间呢,我们再想想办法。”
谢蓝玉用手肘撑着桌子,揉了揉额头,半天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顾言笑小心翼翼地问:“玉儿,你真的要去敌营吗?”她声音有点抖,“你是女的啊,要是进了敌营,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顾言笑虽然没见过,但也能想象得到,一个女人进了敌人的营地,会是什么下场。
谢蓝玉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顾言笑说:“我娘也是女人啊。”
她要是不去,惹怒了端王,那安惠长公主的下场,她简直不敢想。
谢蓝玉心里再恨,也不得不妥协,不得不为了眼前的事情低头。
安惠长公主不能有事,平安更不能有事。
平安他可是长胜侯的独子啊。
谢蓝玉想,要是她来不及赶到南益去跟她爹一起打仗,那最起码……得保住她爹的独子,得让谢家后继有人啊。
谢蓝玉朝着顾言笑挤了挤眼,安慰说:“嗨,别担心啦,不是还有三天嘛,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准备呢。”
后半夜躺在床上的时候,谢蓝玉突然问顾言笑:“言笑,你能不能帮我弄一种毒,就是谁碰到我身体谁就挂掉的那种?”
她声音特别冷静,听起来好像没啥情绪。
顾言笑一点睡意都没有,听她这么一说,就问道:“让碰到你的人挂掉?是不是要把毒撒你衣服上?”
谢蓝玉摇了摇头说:“不是碰到我衣服的人挂掉,我是想让占据我身体的人遭殃。”
顾言笑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惊讶又害怕地说:“那样不行啊,那样太危险了!”她知道占据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