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波动。
她只觉得有些离谱,非常离谱。
自己到底是怎么招惹到这个神经病的,值得他惦记这么久。
在她的记忆中,他们俩的交集甚至还比不上自己工作时的一位同事。
说了这么一大堆话,却始终没能得到韩不昧的回应,萧寒衣神情惊慌的抬起头,脸色惨白:“不昧,你是在恨我吗?恨我的养父因为我伤害了你的家人。”
韩不昧刚要开口,却又被身旁的元先生捏了一下耳垂。
元先生这又不高兴了?
元爵眼底暗藏杀意。
像萧寒衣这样病态的人,韩不昧要是说恨他,说不定他会更兴奋。
但韩不昧却摇摇头,说:“你养父已经死了,我的恨也没了,我没有恨你。”
元爵微勾起唇角。
不在意的话才最伤人。
果不其然,下一秒,萧寒衣便像是受到重大打击一样,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甚至忘记伪装自己的表情。
他目光深深地看着韩不昧,狭长的丹凤眼里似乎缱绻着无尽的深情和痛苦,还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芒。
可韩不昧就像是没看见,只扭头用眼睛问元先生:接下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