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整件事下来,这男人就是个倒霉催的,如果自己没有灵湖水,那么这个人会为此丢了性命。
当然,换句话说他也是因为有了空间,所以才能如此无畏,才能过得这么风生水起。
小哥儿不否认它的好。
好东西就是拿来用的。
“你们想回去了?”小哥儿看他们的眼神变得有些怜悯。
周边人包括石六自己都能察觉到小哥儿的变化。
石六以为小哥儿要为难他,再次道歉,说他媳妇冲动了,也让他媳妇和儿子一起道歉,甚至下地要跪小哥儿。
但他们还没跪下,人群中就传来骚动,说有官差来了。
群众纷纷让路,都以为他们是因听说安康医馆的药吃死人而来的,但结果却出乎意料,官差走到中央,开口问的却是谁是石六媳妇宁氏。
面对冷目官差,石六很是拘谨,结巴道:“官,官爷,小的石六,她是我媳妇宁氏,不知官爷找我媳妇何事?”
几个官差齐看他,又扫了眼脸色有些苍白的宁氏,眼神略同情起来,“你就是石六?”
“是,是的。”石六回道。
“你就是宁氏?”官差直接问低着头不敢吭声,身体也有些哆嗦的宁氏。
“……是的官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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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躲不过,刚回了句,就听到领头的官爷说:
“带走。”
她惊恐抬头,往后躲。
“为,为什么要抓我走?我不是故意闹事的!”
小孩也很害怕,他走到宁氏身边抱着她。
石六也开始求情:“官爷,我媳妇她知道错了,你们别抓她啊……小泽大夫!小泽大夫你帮我媳妇求求情啊!”
石六依旧以为是闹事才被抓的,跑去向小哥儿求情。
然而小哥儿还没说话,那领头的官差就丢下惊天大雷。
“我们抓捕她,闹事只是其一,重中之重是她与人勾结,用蛊毒害人,卖她蛊之人已被抓并供认不讳,尔等莫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此话一出,宁氏脸上血色褪尽,白得跟张纸一样,人也跌坐在地。
她完了……
石六也一脸山崩地裂,他身体僵硬,一卡一卡地转过头去看自己失了魂一样的媳妇。
“这……这不可能!”
官差可不管他信不信,动作利索把瘫软无力的宁氏架起,“你,还有这位小大夫也得跟我们走一趟。”
“好的官爷。”小哥儿不似石六那般惊魂失魄,他平静到了极致,没有任何疑惑。
谢豫等人也早品出事情的不对劲来,可没想到石六媳妇竟是主使,还这么丧心病狂。
她与小泽大夫有何仇恨?不惜杀夫陷害?又或者她本就想杀夫,陷害小泽大夫只是为了拿到赔偿?
都有可能……
“我是他师父,刚才的事我也看了一半,还有这是物证。”谢老爷子说着就拿出一条帕子,蹲下身去取了乌血中的虫子。
不光他要去,谢豫和张老爷夫妇,还有傻掉的石六孩子及黄大夫等人都去。
官差瞥了那滩血一眼,眉心拧紧了三分,“那就走吧。”
于是小哥儿他们跟着官差去了衙门,而那些围观的老百姓也尾随一路,在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这事。
到了公堂后,小哥儿视线掠过已在里面的项炀和林家下人他们,便照规矩对何县令行跪礼,他一行礼,拘谨的石六也抓着儿子下跪。
至于宁氏,在看到柳宝莲派去跟她接头的人时,最后的希望就破灭了,心死如灰。
何县令对堂下哥儿的印象很深刻,没想到时隔一年,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