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不了,在刀口上淬了毒,被恩人救下后,我亲眼见证了他的厉害,又想起之前听到的,便询问了他关于红莲蝎蛊的事。”
这不是乔瑞承想要的答案。
他道:“好,那你恩人人呢?今在何方?如何称呼?我派人寻来。”
“不知,我曾问过他姓名,他不愿告之,只说日行一善,与我有缘,赠与解蛊之法后便离开了,自那之后我再没见过他。”
“不知道?”乔瑞承轻嗤,眼含讥讽。
花朝雪对上他视线,“事实如此,王爷不信我也没办法。”
对他来说,这算不得假,与事实不同的是他剔除了一些细节,比如他恩人是有预谋救他的,现在非但没走还挟恩图报,让他帮他办事。
瞧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乔瑞承默了默,盯他半晌后没头没尾道:“你听到了什么?”
花朝雪不知闲王为何把问题绕回去,但这不失为一个可继续坑人的好机会,坑能多挖一点就多挖一点,遂反问:“我说了,王爷信吗?”
乔瑞承道:“信与不信,本王自会分辨。”
花朝雪勾唇,唇边绽放出一抹笑,“好,我说。”
乔瑞承注视着他,洗耳恭听的样子。
“大皇子为了谋得皇位不惜与沧邬国合作,却不知沧邬的人背后笑他愚蠢,只把他当傀儡,和玄月国的人商量如何操控他才能发挥他的最大作用,不费一兵一卒铲除一切障碍,然后理应外合,偷天换日。”
“他竟敢!”乔瑞承瞳孔震颤,眼中怒意滔天,似风雨俱来。
花朝雪一点都不意外他的反应,继续道:“大皇子身边有个谋士,看着不起眼,叫金旭华,真实身份是沧邬国的十二王子。”
语罢他再次利落跪下,对着乔瑞承叩首一拜,然后直起身,悲愤道:“王爷,花家之所以轻易背上罪名,是因为他们在背后搞的鬼啊!我孤身一人,如何斗得过?恳请王爷发发慈悲,救我家人!”
乔瑞承俯首,眼底还翻滚着情绪,看向地上跪得直挺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