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
不论是谁就当初那件事情夸赞她,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说明,枝枝也是愿意为自己而死的。
在她眼里,她与枝枝之间的感情一直是同等的,她并不希望众人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是枝枝的恩人。
她话里的意思,慕容鸩怎么会听不懂?
轻声笑道:“义妹的生死之交,便是我们慕容家的朋友。日后有机会,在下希望能与姑娘多来往。”
顾南栀:“啊……?”
不是!他们一男一女,哪里适合多来往?这若是传出去了,还不得叫人说闲话?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当说句什么……
慕容鸩便又是拱手一礼:“长兄听说我的蛇丢了,十分着急,怕我惊扰了客人。我得立刻去告知他找到了,好叫他安心,便先告辞了。”
话音落下,慕容鸩大步离开。
留下顾南栀顿在原地,好笑地摇了摇头,也没把慕容鸩方才的话,当多大回事儿。
想来只是对方忘了自己是个女子,随口说了一句多来往的客套话罢了。
……
客房里头,沈砚书将容枝枝放在榻上之后,便转身关上了房门。
接着容枝枝从榻上坐起来,与沈砚书大眼对小眼。
首辅大人其实很想与自己的夫人说一句,下回装晕,还是先与自己通个气,他方才都险些被担忧的情绪给淹了,有种去掀了太傅府的冲动。
可想想,那等情况,似乎也无法提前与自己说,便又沉默下来。
容枝枝笑笑:“夫君不必太担心我,你应当明白,我到底是做过第一贤妇的人。”
“这些后宅的场面,只要我愿意,自是能妥善应对,怎么会真的晕倒?”
一个人想要被世人称赞,单单只有真诚和善良是不够的,还得有足够应对所有算计的心机。
不然便是再良善的人,照样容易因为算计不过他人,而背负一身污名。
沈砚书听完,也觉得好笑:“是本相关心则乱了。”
也是,枝枝素来聪明,怎么会叫王氏气得晕过去。
容枝枝道:“便劳烦夫君陪我在此地稍坐一会儿,再一同回前院了。”
说完这话,瞧着沈砚书的眸光,渐渐有些不对。
容枝枝警惕地道:“这里可是干娘的府上,若在房间里头弄出什么痕迹了,会叫人笑话。”
首辅大人也知道有道理,遂遗憾作罢,垂下了眸子。
看着他一副委屈的样子,容枝枝都觉得有苦难言,到底是谁说首辅大人性情冷淡孤傲,不近女色的?
这人分明是只要闲下来,时时都恨不能将她往死里折腾!
就在这会儿,门外兀地传来了敲门声,容枝枝眉梢一动,谁在这个时候找他们?
不知敌我,便立刻躺下继续装晕。
沈砚书起身,过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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