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三人,扯着嗓子大声叫嚷:“詹姆斯,你赶紧把他们赶出去,咱们这儿来的可都是艺术家,他们算什么东西?别在这儿瞎搅和,坏了咱们的兴致。”
这一提议,好似一颗石子投入湖中,瞬间打破了原本就紧绷的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引起了许多人的附和。
那些平日里自视甚高、眼睛里放不下丝毫沙子的所谓名流们,此刻纷纷如同找到了宣泄口一般。
“就是,赶紧走吧,别在面儿碍眼。”
一个穿着貂皮大衣、脖子上挂着拇指粗金项链的中年男人,满脸嫌弃地瞥了陈二柱三人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扯着公鸭嗓叫嚷起来。
“可不是嘛,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旁边一位妆容精致到近乎刻板的贵妇人,跟着附和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大,好似汇聚成了汹涌澎湃的浪潮,要将陈二柱三人彻底淹没,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黑哥站在处,尴尬得满脸通红,他张了张嘴,想要替陈二柱辩解,可看着众人那副模样,又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只能无助地看着陈二柱,眼神中满是歉意,仿佛在说:“兄弟,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陈二柱却好似未受影响,他身姿笔挺如松,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里透着几分从容与笃定,好似一切尽在掌控。
紧接着,他不卑不亢地向前一步,与此同时,他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平和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扫视一圈周围那些或嘲讽、或鄙夷的面孔。
随后,他声音沉稳有力地开口说道:“哦?都说你们是艺术家,正巧,我也略懂艺术。”
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嘈杂喧嚣、满是质疑之声的大厅里,竟奇异般地穿透众人的耳膜,清晰可闻。
泰勒一听,好似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他那原本就夸张的五官此刻更是扭曲到了极点,眼睛瞪得极大,眼珠子仿佛都要凸出来,嘴巴也咧到了耳根子,仰头便是一阵大笑。
那笑声尖锐刺耳,如同指甲刮过黑板一般,让人听了直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