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让毛利小五郎去冷藏库发现那些东西,甚至在警方到来后不惜偷偷转移了日下广成的炸弹,炸毁了船底。”
“但现在,你们居然会主动来攻击游轮,这是要做什么?不藏了要昭告天下你们干的那些勾当了?”
“哼,不告诉你~”竹鹤轻蔑的嘴角上勾,对于他,是真无所谓。
砰!
枪声与鲜血流出,竹鹤的大腿被子弹擦过,吃痛的蹲了下来。
乌丸晴鲤毫不怜悯,对准了她的脑袋,“你……没关系,反正船马上就要沉没了,我……”
唰!!——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周围嘈杂也消失不见,那失声一般的寂静环境中,有一道破空的剑声从天而降。
喷薄而出的鲜血撒满了空中,失声的环境中,没有血液的流动,没有劈砍的碰撞,只有一个人喘气的,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
昏暗的空中,一只血流不止的紧握手枪的手掌飞在天上,在竹鹤震惊宛如时间暂停一般的视线中,手掌掉落在地上,少许的鲜血甚至飞溅在了竹鹤的脸上。
环境回归正常,那痛苦的喊叫声却难以消停。
“啊啊啊啊啊!!”乌丸晴鲤表情狰狞,面皮仿佛要蜷缩成一团,撕心裂肺的差点让他晕了过去。
全身跪了下来,颤动的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臂,那一个触目惊心的断面,纯粹的红色让人发毛。
乌丸晴鲤的右手手掌就这么突然之间被一剑砍下来了。
“呃呃呃……谁……”乌丸晴鲤紧咬牙关,忍着这钻心的疼痛,怒目圆睁的瞪着面前。
那一身黑衣,戴着兜帽,手中握着三尺剑,血从剑尖滴下,黑色的身影散发着仿佛从修罗炼狱里走出来的黑暗的气息。
三花酒微微转过头,冰冷的看向乌丸晴鲤,黑发遮掩的阴影中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冥渊的眼神。
“剑……你……你是,三……三花酒?!!”乌丸晴鲤现在说一句话都如此的艰难,但他还是强忍着断手之痛,顶着气势站了起来。
“我大意了,没想到来这里还有三花酒你……呃呃!”
三花酒冷笑着甩剑,甩飞了剑上血,“哼哼,你这几天为了防备组织的后手,早就将亚芙罗蒂号上的船员全都控制在了手中,可惜,只能说我藏的太好了,躲在黑暗中,你一直都没发现。”
“其实昨天晚上我听副船长汇报说有个船员失踪了,我那时其实就起疑心了,只不过发生了命案让我一时间忽略了这件事。”
“现在看来是你做的,”乌丸晴鲤阴狠的说着,大喊道,“为什么要杀了他?!”
“呵,杀人,”三花酒戏谑道,对其嘲讽,将手枪对一切都视如草芥。
“需要理由吗?”
生命?呵呵,他可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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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个疯子。”乌丸晴鲤怒火中烧,愤恨的沉声着。
三花酒弯下腰,从地上拿起了乌丸晴鲤的断掌,抓着断掌的手中用力一掰,只听骨头破碎的声音,手指以完全不自然的角度向后弯曲,甚至骨刺都撕裂出来。
三花酒取走手枪,将断掌凑到眼前像看宝物一样的打量着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手中,不屑的呵了声,随手就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了一边。
“对,我就是一个疯子。”三花酒邪恶的冷笑着,向着乌丸晴鲤连开数枪。
!!乌丸晴鲤瞳孔紧缩,急忙闪避但还是被子弹打在了肩上,连连后退,艰难站稳。
“呃呃呃!!!”乌丸晴鲤冷汗直冒,死死盯着三花酒,依然不退缩。
乌丸晴鲤憋着一口气,瞟了眼藏在腰间的第二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