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儿撬出个缝儿来。
想起王三芳身上日渐松弛的皮肤,和那股子用多少香水儿都掩盖不下的酸臭味儿,林东胃里一阵翻腾,差不点儿把早饭都吐出来。
他这么年轻,还比一般人都有文化。
到时候再考个好大学,这可是妥妥的社会好青年。
那个哑巴,虽说体格子够强悍,长得也够劲儿吧,但咋也没他这个年轻的新鲜了。
再说了... ...
他记得王三芳骂骂咧咧地说姚海棠吹牛逼,迟哑巴肯定是站不起来啥的。
林东摩挲着下巴颏儿,眼底一片精光。
啧,这多可惜了儿的。
放着这么个人间尤物,却没法儿把她喂饱。
哎,咋也不是个长事儿啊~
……
姚海棠被迟铁安稳放到小床上躺好以后,他就告她歇着别乱动,说他出去买点儿东西一会儿就回。
姚海棠拿脚趾头都知道他要买啥,嗯嗯了两声儿眯缝着眼笑得那叫个美。
她还逗他,指指枕头边的纸袋儿,“到底是啥,不说我真打开看了啊。”
迟铁没半分犹豫,脚步都没停,冷然道:“本来就是你的。”
“看吧。”
“嚯... ...”姚海棠难免有些怔愣,说是这么说她还摸不准里面是啥。
嘶,难不成又是从曹所儿那弄来的?
原主的东西还是啥?
姚海棠素白的指尖懒怠悠闲地一下一下扣着袋子,却仍迟迟都没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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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就是觉得要是他不在,她自己打开就没意思了呢。
迟铁顺着筒子楼前面的小道一路走到商业街,找了家儿能打电话的食杂店。
这个时间正值晌午后,晒得很,道上人很少,食杂店的老板也在犯困,收音机里呜哩哇啦地放着评书,糖纸编地帘子被海风拂过,啪啦啪啦地互相拍打。
迟铁先买了盒烟,说打个电话儿。
老板眯缝着眼递完烟一指门口儿,“五毛一分钟。”
九林是个海岛,信号儿不好,这话费比起县城要更贵。
迟铁嗯了一声说多谢,老板又打了个哈欠,“啊,打吧,打完算。”
迟铁便转身一边开烟盒儿磕出根烟叼嘴上,一边从口袋掏洋火儿。
他走到门口,唰拉一下点着烟,举起听筒垂着冷冽深眸输入号码。
大约几声嘟嘟后,曹震一本正经的声音出现,“您好,哪位。”
迟铁未做寒暄,直接道:“我。”
“我艹,”曹震差点儿惊得差点从座儿上拽下去。
迟铁声音冷肃,嘶哑道:“给你送点儿指标儿。”
“啥?”曹震一时没反应过来。
迟铁呼出苦呛烟雾,眯起眼,“卖yin的。”
“逮人来。”
曹震一愣,“嘶,你说的不会是九林那王三芳吧。”
迟铁没回应,自是默认。
曹震哎了一声,显得有点儿头疼,“那大姐九林的妇联送过来好几回了,可她不是混了一天儿两天儿了。”
“太油,证据不足够——”曹震言罢,未等迟铁张嘴呢就先自己讨饶,“得得得,后面儿的话甭说了。”
“我自己承认了不行,自打分到所儿里我就基本没闲过,底下的人好多都新手儿... ...算了算了还是我不够负责,甭矫情了。”
迟铁叼着烟道,“没想数落你,我现在也没那个身份。”
“王三芳这样的人不少,滚刀肉一样。”
“不用你寻思,我给你指道儿,”迟铁毫不拖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