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州长一脸的“稀里糊涂”神情,说:“李特使放心,只需些几个时辰,本州长一定能回答了特使想要的,所有答案。”
李特使笑了笑说:“海州长不必着急,这一家的详细资料,明日将会送达在各位的手中。本官要求海州长给这家的老妪设个局,让老妪进去就行了。”
海州长似有着不太明白的神情说:“请李特使吩咐,如何设局?又如何引老妪进入呢?”
李特使说:“海州长的手下可是人才济济,有着高门贵府、贩夫走卒、三教九流之众,从她们中挑选出几个精明能言的,年纪与老妪相仿。本官的人在邠州设立一个教派,只要将老妪引进教派中,教派会教会老妪为我们发声。海州长要做的,就是在教派需要帮忙的,不能耽误了教派的事务。海州长,依老妪的智商和认知,能欢欢喜喜地进入教派,应该不难办到吧?”
海州长顿悟了,忙说:“不难办,不难为。请特使放心,一定办得让特使满意。”
李特使说:“那就好。本官的人会吩咐海州长的手下人,该如何操作、如何进行,皆要听令行事。不知道海州长可否全力配合呢?”
海州长似有犹豫神情,向柳节度使望去,以示征询。
柳节度使忙说:“你看我干什么?听李特使的。”
海州长问:“敢问李特使,为何要这般行事呢?她不过就是区区一名老妪罢了,还是个不足为道的草民罢了。”
李特使淡淡笑容说:“上令之意!遵行便是了。”
海州长再次地望向柳节度使,柳节度使向海州长使了一个眼神,告诉着海州长遵令行事就行了。
海州长说:“是。请李特使放心。”
李特使说:“好,那就有劳海州长了。”
海州长谦卑地说:“不敢,不敢。”
李特使说:“管司,医药司官员,又是神医,接下来,就该要出场了。"
管司恭敬地听着,自己要接受的任务。
李特使说:“救人一命,命贵千金!本官的人见过那位老者了。从老者的精、气、神上,除了面对面的接触外,已经判断出了,那位老者的病体及病情的发展,会如何着。管司要做的,就是让邠州的所有医家们,在接诊老者时,只允许救活不痊愈。”
管司很有谋略的神情,笑了笑说:“治病治一半,余下病疾就由李特使辛苦了。”
李特使满意地笑了笑说:“若想治好病症,不经历一番磨难、不经过千辛万苦的滋味品尝,怎么会有蓦然的感悟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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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司笑然说:“甚是,甚是。”
李特使说:“管神医,一盘棋局,一棋错落,满盘皆毁,任务重大呀。”
管司自信的神情说:“下官定会谨记特使的教诲,邠州的医家棋盘中,决不可能错失一棋的。”
李特使欣然一笑,又向安捕司望去。
李特使说:“安捕司,你要做的是,听令行事。”
安捕司一下子迷惑的神情,望着李特使,似有不明白的“问询”。
李特使的眼光投向了武将军。
李特使说:“安捕司的手下人在对待老者中,有可能发生着超出合法的举动,不免惹怒了,身在军营之人。我们也知道,有本事之人,能治得了莽夫之群,又能让莽夫们信服。若是有可能的话,武将军可要做好武人的脾气暴躁的发生,恩威并施,武将军会有办法治服的。”
武将军点点头说:“李特使要行的计谋,只是恐吓教训,应该不会将事态扩大的。若真是扩大了事态,还真有着不好收场的局面。这又要受着气,那还要卖着命的。”
李特使“哈哈”一笑说:“武将军放心,